夜晚降臨,叫賣的小攤,多數已收攤回家,繁華的街道變得冷清許多,隻剩下依稀的幾個小攤留下堅守。
克勞斯在大街上,中午從酒樓吃完,又吃了路邊小攤,一直吃到了現在。
別的商販都收攤了,這個攤位大胡子老板來到克勞斯麵前,“那個客官,你看天色已經這晚了啦,我要收攤了。”
克勞斯舔了舔嘴上的油,“你擺攤做生意就是為了掙錢,我這位顧客還沒吃完呢,你怎就收攤了?”
大胡子老板解釋道:“誒,客官,我今天被食材已經全被你吃完啦,我已經沒有什東西可烤了。”
克勞斯把手上的簽子遞給他:“在把這根簽子給我撒上孜然,再烤一遍,我再嘬一遍上邊的羊油。”
大胡老板趕緊拒絕:“真的不能再烤了,這簽子已經被你舔過遍了。我要是再不回家,我老婆該打我了。你要是真的喜歡我的羊肉串,你明天再來,還到我阿巴巴這來。我阿巴巴的羊肉串,絕對是來自新疆國最正宗的羊肉串!”
克勞斯尤盡未覺,他家的羊肉串實在是太好吃了,吃一串想兩串,吃了兩串,還想再來一串。無奈,老板要回家了,隻好跟他結賬。
天色已黑,克勞斯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這晚了他應該找個住宿,總不能找個房簷,或者找根樹杈掛著睡一宿吧,有**份啊。
街上其他的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卻有那一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兩位穿著清涼的姑娘,一左一右站在門口,(▽)(▽)
一隻手拿個漂亮的手絹,一隻手拿著繡花圓扇,招呼街上來往的客人。看見克勞斯路過在門口,趕緊叫住。
“大爺,進來坐坐”
克勞斯轉身回頭,看見兩位姑娘正揮著手絹,對他拋媚眼。
“誒,來!”
這時間住宿的地方也不好找,不如就去這吧,克勞斯看這客人這多,服務質量肯定好。
克勞斯剛到門口,就有兩位迎賓姑娘,一左一右挽著他的手把他請進店內。
一進店內就是一股撲鼻的酒氣和胭脂香,大廳坐滿了賓客,這充滿了歡聲笑語。
一位50多歲沒有缸高的胖大嬸兒,抹著紅紅的大嘴唇子,手拎著個手絹,走著貓步來到克勞斯麵前。
手絹拂過克勞斯的肩膀,“喲,客官麵生呀,您是廳下喝酒,還是雅間聽曲兒呀。”
看著這個惡心的胖女人,克勞斯眉頭一皺,說道:“留宿,給我找個安靜點的房間。”
胖大嬸咧著紅色的嘴唇,用胳膊輕懟了克勞斯的胸口一下,“客官,瞧把你心急的。”克勞斯感到一陣厭惡,用手臂把她推開,兩個人保持了一定距離。
被推開的胖大嬸臉上一陣不樂意,但眼尖的她看見到克勞斯五根手指上戴滿了戒指,另一隻手也帶著戒指,這是克勞斯本體手上戒指的複製體。立刻重新賠上笑臉,“哎呦,都是我不好,我人老珠黃擾了客官的眼,我這就叫個漂亮的姑娘來陪您。”
對上邊喊了一聲:“寶兒,出來接客啦!”
“來咯,媽媽!”
一位一身白衣,披肩散發,並不端莊的姑娘走過來。克勞斯看見這位女子,眼神露出凝重。並不是被她的美貌驚豔到了,而是被她的氣質吸引。她就像混濁淤泥中的一朵蓮花,與與周圍的環境恍如兩個世界。
克勞斯能蠱惑人心,也能夠感受人心。他遇到的每一個人,不管是善念還是惡念,都歸於(欲)望,而眼前的這個女子,單純的就像個稚子一樣,就算是教會的聖女內心都沒有她純潔。
克勞斯饞了,這樣純潔的靈魂,好想品嚐一下她的鮮血。
女子的臉上毫無表情,一張死人臉全靠顏值撐著。“大嬸,你叫我。”
胖大嬸氣的直掐寶兒,“告訴你多少次了,你這個死丫頭,要叫我媽媽,教過你多少次,就是不長記性,你這個蠢貨。”
“你又不是俺娘,我為啥子要叫你媽媽?”
胖大嬸雙手抱胸,一顫一顫的。“趕緊把這位客官帶到你自己房間去,好生伺候著。”又湊到克勞斯跟前說:“這位客官,這丫頭可野著呢,保您舒服。”說完就捂著嘴笑著。
寶兒對著克勞斯說到:“跟我走吧。”克勞斯點了點頭。然後克勞斯跟在寶兒身後,走上了樓梯,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就這安靜的走著。
到了寶兒的房間,克勞斯坐在圓桌的椅子上,寶兒關上門,對克勞斯說:“要不要果盤。”
克勞斯搖了搖頭,好奇地問道:“你為什在這個地方?”
寶兒歪著頭說:“這個地方怎了?”
“感覺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在這樣的地方,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