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真不記得你是誰了,同學。”曹修言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抽。
尼瑪,熊不大,胳膊力氣倒不小,咋的,窮凶極惡啊。
ktv昏暗而絢爛的燈光下,曹修言仔細打量了幾眼這個姑娘。
長相一般,眼角含春,穿著露骨,加上這嫻熟的動作——
姑娘你幹了幾年了?
是跟媽咪呀,還是自己單幹?
他倒也不是胡亂猜測,他其實對這個姑娘有些印象,好幾年不聯係的那種,據同學說大學開始接私活來著。
都是生活所迫,也能理解。
都說這個世界上先有雞後有蛋,第一隻肯定是生活所迫。
聽了曹修言的話,那姑娘泫然欲泣:“高中的時候帶著人家去操場,叫人家小欣欣,現在上了大學,叫人家同學?你好無情呀曹修言。”
我尼瑪。
你這個小欣欣又是哪冒出來的?
心呢?比一個我看看。
“沒什印象了……”曹修言又抽了抽胳膊,終於抽出來了。
小欣欣不死心,又把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道:“我是李佳欣,你忘了?高二那會和你在一起的李佳欣。那會你經常晚上帶我去操場散步,然後在東南角的那棵柳樹下麵和我說話,你還叫我小欣欣,還說以後要存我這點東西,過段時間來拿……”
說著,李佳欣的手就放在了曹修言的大腿上。
嘔。
曹修言有點反胃。
你這套動作未免有些熟練。
應該是會所流派的,不像是個體戶。
“沒什印象了,我應該不認識你。”曹修言打死不承認。
我覺得沒幹過,那就是沒幹過。
就像在遊戲噴了一句nsl,那個媽也隻是我臆想出來的,不是真實的,遊戲結束後也就消失了,與現實無關。
現實見了,還是要客客氣氣來一句:“阿姨你好。”
“你怎就這絕情呢……你一定認識我的……”李佳欣都快跨坐到曹修言身上了。
你這個姿勢太嫻熟了……
我還沒說呢,就想坐上去自己動了?
曹修言輕推了她一把,道:“有話好好說,別搞得這曖昧。”
主要是感覺像在做生意。
“哼……”李佳欣不開心了,輕錘了曹修言一下,道:“當初壓在我身上,說那個先欠著,高考完來取。結果高考完就消失了,不理我了……現在活期都快成死期了,你就不想取了嗎?”
天地良心,我真沒說過這種話,反正我是重生過來的,和你說這種話的曹修言已經死了,你選的嘛,姐姐。
這一世的恩怨,你找那個死了的曹修言說去,這個我可不認。
再說了……
忽悠鬼啊。
早就被人取走了吧?
還是分了百多期,時不時取一次吧?
“不要了,你自己留著慢慢用吧。我還是要緊的。”
曹修言毫不留情,而且一語雙關。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了。
李佳欣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特裂開來。
早知道有這一回事,曹修言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這個小欣欣,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火車上的那個墨墨。
喂,你不會把遙控器落我這了吧?
曹修言摸了摸四周,還好沒東西。
都說男生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東西,但是女孩子嗨起來,比男生狂野多了。
他走出包廂,來到外麵,點了根煙。
他是真不記得自己高中時期的具體事情了,包括大學的一些事情也是這樣。如果是自己沒印象的女孩,那肯定是自己沒泡過的,要不就是穿了衣服沒認出來。
關了燈全都一個樣,隻有感覺不一樣。
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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