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茜玩了一波騷操作,曹修言玩了一手比她更騷的操作。
你不是演戲咩?
我給你搭戲,無劇本表演。
修羅場也好,柴刀也好,曹修言又不是沒經曆過。
隻能說遲茜這招算柔和的處理方式了。
現實版雪姨叫門他都經曆過:
“曹修言你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別鬼鬼祟祟躲在麵不出來,有本事給老娘帶綠帽子,沒本事開門嗎?你出來!”
順嘴說一句,那姑娘因為受某電音之王的影響,賊喜歡說唱,混華城嘿啪圈子的。
上麵那一段,喊的賊有節奏感,聽得曹修言躲在屋想給她遞鏈子。
遲茜這做,既是寬容,又是聰明。
就像放風箏,覺察到風箏有被風吹脫線的可能,鬆一手緊一手,而不是死命往回扯。
不過話說回來,海學姐這件事情主要責任還真不怪他。
畢竟我
沒主動啊。
我明明拒絕了呀。
曹修言心中無愧。
這件事情在曹修言的生活中隻是個不大不小的水花,隨後,他就把主要精力放在論文和學業上。
這個學期有太多的事情占據了業餘時間,他都沒有好好看書。
問題不大,這波不慌。
身為一名優秀的係學生,曹修言有著極強的期末複習經驗,何況有著四年大學經驗加成,曹修言知道在準備有一丟丟不充分的前提下如何在期末考試中取得高分。
話說多了,寫論文寫論文。
春暖花又開,柳岸花又明。
五一三天三天小長假如期而至。
雖然三天並不能做什,但是聊勝於無。
短一點,總比沒有好。
即使短小不能給人愉快的體驗,但是也能止癢。
心中的癢,躁動。
曹修言的室友隻有林斌斌回去了,畢竟他本地人,回家還是很方便的。
許慎和黃小濤都沒有回去,打算在寢室約一波電競之夜,快樂雙排。
可能
大多數男生放假不回家的時候都是這度過的。
曹修言不是沉默的大多數,他這幾天,要在出土文獻中心幫忙整理文獻,順便跟老劉做論文。
所以這狗假期對於曹修言來說有跟沒有一個鳥樣。
黃小濤說女朋友要和閨蜜一起來玩,約了唱歌,二號晚上唱通宵。
問曹修言要不要去,曹修言果斷拒絕。
第二天還要去肝論文,他哪有精力陪著他們亂嗨。
遲茜也回了家,說是想念家老爹做的飯,要回去當幾天大小姐。
其實這種小假期對於遲茜這種經常能回家的人來說還是很友好的,一兩個月不回去父母多少有些思念,好吃好喝都會端上來。然後趁著他們還沒有厭煩,就回學校上課了。
隻要我回校夠快,父母的嘮叨就追不上我
二號傍晚,曹修言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寢室休息一下。
老劉今晚有個局,好像是同門來了,讓曹修言回去自己弄。
曹修言得以喘息一波。
整理古籍,身體勞累。
分析論文,精神勞累。
曹修言癱在床上,隻感覺自己眼睛酸脹,很不舒服。
盯了一天的書和電腦屏幕,看了太多的文獻和資料,讓曹修言有點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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