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第二天。
從沒拉緊的窗簾透過的一絲陽光來看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很足。
曹修言床上,靜聽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哼起了小曲兒:
“今天起早,天氣好好,看見茜茜在洗澡。兩個蹦蹦跳跳”
衛生間的遲茜傳來一聲怒吼:
“曹修言!你在唱什!你下賤!”
曹修言乖乖閉嘴。
這也算是傳統藝術呀是不
就像探清水河中消失的四更天。
可惜沒人敢唱出來
曹修言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
穿衣服的功夫,遲茜也洗完了澡,圍了一條浴巾擦拭著頭發。
明顯看得出,走路姿勢有些怪異。
曹修言看向遲茜,盯著她走路的姿勢。
遲茜氣急,小跑了兩步,追到曹修言身邊錘了他好幾下。
“看什看!我現在這樣,你心沒點數嗎?”
遲茜想到這一點就恨得牙根癢癢。
老實說,她剛起來的時候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
曹修言一把抱起遲茜轉了個圈圈,笑得肆無忌憚:
“啊哈哈哈我心當然有數了!”
遲茜抱著他的脖子,不敢撒手:
”你快把我放下,浴巾快被你扯掉了!“
曹修言把她放下。
兩個人又賴了一會兒床,就穿上衣服收拾東西出了房間。
十二點要退房嘛,快到點兒了。
遲茜半依偎在曹修言身上,腳步有些發虛。
這一波
不知道要緩多久。
曹修言多少有點良心,這時候自然對遲茜是有求必應,誰讓昨天晚上遲茜對他是有求必應呢。
打了輛車,曹修言帶著遲茜去吃了個飯就回了學校。
遲茜身體素質不錯,恢複還是比較快的。
曹修言把她送到了宿舍樓下,自己也就回去了。
此時正是下午一點多,學校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曹修言晃晃悠悠,往公寓走。
曹修言這時候也算是經曆過人生四大喜中的洞房花燭夜,再一次體驗了洞房花燭夜的心曠神怡。
點燃了一支久等的事後煙,曹修言這才通透了。
通了,透了。
晃悠著回了寢室,曹修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若無其事地打開電腦寫作業。
旁邊一個腦袋湊了過來:
“兄弟,不解釋一下你昨晚什情況?”
來自許慎的揶揄。
曹修言轉過頭,麵帶微笑:“這種問題你也要問,腦殘?”
祖安人の問候。
許慎也不惱不火,隻是比了個大拇指:“那你是真的牛批。”
曹修言沒搭理他,開始寫作業。
還有四篇論文要寫,曹修言可不想因為這些情情愛愛耽誤自己的正事。
畢竟
六月一到,期末也就快到了。
這個學期曹修言的課程倒也不難,但是需要把這些課程進行再整理。
老劉知道期末複習時間緊張,也就沒有緊著論文的事情。
比起寫論文,曹修言還是願意複習的,畢竟
這玩意比較簡單,論文太費腦細胞了。
遲茜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曹修言畢竟老農民,開荒墾田還是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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