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簡單吃過後,於樂安便起身告辭,說是家糧食不夠,得去買一些。
出了李府,於樂安轉人狹小的巷子,繞了一大圈後,到了流水街,這條街是情況比較糟糕的一條街,本來這兒有鐵匠鋪子和地方瓷窯,也是因為外麵這一弄,關了不少地方,小店鋪更是關了更多,不過當鋪一類的鋪子卻建了不少。
慶福客棧是這條街僅剩的客棧,不過光景也不大好,也僅能維持生計,幾乎是沒有盈餘的,這離陳府是比較近的,大抵是兩刻鍾的路,就能到李府正門,所以鄭奎才會選擇在這兒住著。
於樂安來到客棧,麵僅有七八張桌子,客人也隻有四五人,可謂是慘淡,於樂安一進來,便瞧見了那老者,坐在最麵的位子,靠著窗,喝著小酒,在等他。
於樂安見沒店小二來招呼,也就省了打賞,走向了老者。
“來了,就先喝口酒,暖暖身子。”老者沒有看於樂安,斟了一杯酒,放在於樂安麵前,又自己小酌了一杯,“深雪城的酒,這邊兒,太雜。”
於樂安坐在長凳上,一飲而盡,頓時覺得喉嚨如火燒一般,極為難受。
“這酒呢,還是學著喝一點。”老者拿起酒杯,飲前,招呼了一聲“小二,來一壇酒!”
“好!”那掌櫃的回應道,看模樣,又像是一賬房先生。
於樂安強忍著難受,拿著小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欲開口。
“我本是修行道法的散修,現在是鄭奎的護道之人,對你們,沒有惡意。”老者看向窗外,外麵是一片有些雜草院子的一角,放了一廢棄的磨盤,後麵便是圍牆,沒什看頭。
“我很好奇。”老者想了一會兒,說道,“你的這身衣裳。”說罷,緩緩把目光移向於樂安,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於樂安原本拿起了酒杯,欲再喝一杯,聽到這,猛然抬頭,盯了老者一會兒。
半晌,於樂安歎了口氣,隨即拿著剛上的一壇酒,猛的往嘴灌,喝了一口之後,於樂安滿臉通紅的給了老者一個大笑臉,“多謝
款待,這酒是雜了點,不過,一半好,一半壞,也是好。”
說罷,於樂安一扔將酒壇子一扔,右掌一張,一握,一柄血色長矛出現,於樂安抬手一刺,眼中露出殺意。
老者伸出左手,用一隻指頭,抵住矛尖,血色長矛便不能前進半分。
“小友?”老者有些疑惑。
於樂安不說話,眼睛朝下一看,一腳踹了過去。
老者也用一隻腳抵住,卻發現這一腳不同尋常,借力一躍,從窗戶口躍往外麵的牆壁上。
於樂安見一腳踹空,手中長矛擲向老者,隨即也縱身躍出客棧。
老者轉身一揮衣袖,打碎了長矛,看於樂安又是一拳襲來,皺了皺眉。
老者一掌朝下打去,一棵鬆樹瞬間撐起,老者落在枝幹上。
砰!於樂安一拳打在了鬆樹上,一拳打穿了兩人合抱才能抱住的巨大鬆樹。
老者一驚!因為那拳頭,離他,隻有半截手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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