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古老者，哪怕並不完整，但本質還是極高的。

    終於，在又一道淨光無視一切擊中真靈後，玄武懂了，這就是罪魁禍首。

    雖然淨光看起來非常美好，讓他忍不住沉迷於純淨的光輝之中，可他的直覺告訴他，逃！

    冬青無奈，終究是古老者，哪怕沒有修煉出大羅特征，也不是他能夠操縱的，其實他從出場就開始影響玄武，否則玄武早就預感到危險跑路了。

    而戰鬥中，冬青依舊在繼續，誘導玄武死戰不退，結果玄武驚醒，準備跑路。

    冬青也有準備，他魔染的有一個手下，會一個空間禁錮神通，之前打架前布置的結界就有這個作用。

    於是玄武開始拚命，其實冬青大可不必這樣，他一開始準備給玄武留一條“活路”，讓玄武不至於察覺自己必死。

    因為必死，玄武會想拉一個墊背的，結果冬青還是決定直接正麵剛——讓手下群毆！

    他最喜歡種田猥瑣發育，現在這世界，幾年間積累了好幾個天魔王，讓他們找到落單的古老者，然後一個個拿下，接著冬青給他們塑造新人格，從敵人變手下。

    甚至時不時開啟一個秘境，進行一波收割，還選了幾個好苗子攜帶自身魔種被投放到其他世界。

    今天種下一片種子，等著來年豐收……

    玄武最終沒有擺脫被殺死原本意識的結果，哪怕新的意也會時刻轉化成原本意識，這也是冬青魔染的第一個真正古老者，也就多了點心。

    於是玄武被當成了坐騎，每過一段時間就被冬青重塑人格，冬青和白羽騎乘玄武開始研究他。

    “對我完全開放本源。”

    “展示自己的法則道路。”

    “演示水之道。”

    ……

    一路，冬青吩咐各種命令，近距離研究古老者，就連白羽這個看不懂的天級都收獲不小。

    不由得感歎起來：“難怪天玄主張去異世界探索，不僅僅是常規意義的資源，還有這些修行者，隻要有辦法讓他們配合，自身境界提升得很快，”

    冬青點頭承認：“是這個理，但是同級的沒多大用，越級又不一定打得過，總之還是要自身有能力才行。”

    白羽可惜的看著身下的玄武：“就是這個玄武被你研究廢了。”

    “哈哈”冬青尬笑掩飾心虛，他這些天研究玄武本質，結果把玄武的靈智給抹除了，雖然聽話了，但是卻變得和傀儡一樣，一板一眼。

    你動一下它才回應一下，冬青對玄武的代稱都從他變成了它。

    但玄武不愧是古老者的本質，過些日子，它依舊能夠恢複自我，它的真我本我並沒有被完全取代，除非冬青達到相同的層次。

    而白羽收好一卷玄武“親自”簽訂的契約，無比欣喜：“不過可惜歸可惜，收獲也很大，以後隻要獲得對方的同意，還能召喚曆史化身進行幫助。”

    這種比強行拉出曆史化身更加省力，要是召喚對象是天玄的那種古老者，幫助者還能選擇把意識投放過來，隨時把曆史投影變成真身。

    緋月給的那朵紅月之花就有這樣一個作用，隨時召喚緋月本體前來。

    這樣冬青安心不少。

    不過這一次收獲更大，當能夠榨幹的價值全部獲取後，冬青就把玄武放進了萬靈書中，隨後玄武主動道化，散做靈氣席卷整個世界。

    古老者本就比小世界強了，一個玄武直接讓小世界本質提升了不止一倍，連世界內長滿的蓮花都成長了很多，再來幾次灌溉，就能提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