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你可算回來啦!嗚嗚嗚……”
任凶和任屠激動的就要衝過來,被任一嚴厲喝止住,
“別過來,這危險!”
來不及安撫兩小隻,任一現在頭都快炸裂了。
當他終於有空趕回歸靈世界時,眼前所見一幕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的目的隻是暫時困住那令牌而已,不是讓它瞎攪和。
隻是一個晃眼的功夫,又有幾十個亡靈成為了犧牲品。
這還得了!
這些人都是他費勁千辛萬苦,背負了很多的責任才救下來的,可不能坐視不理。
至於那些個無臉族人,他們一直待在地底下,隻是不敢出現在地麵上,倒也不用擔心其安全。
一切看起來雖然很糟糕,倒也還有救。
任一打開界門,就想把令牌這個“攪屎棍”丟出去。
不過,他低估了令牌強大的粘性。
自打他一出頭,令牌就已經鎖定了他,強行要飛奔過來,隻是那亡靈之氣可不是什善茬,任由它這般來去自如。
來時容易走時難,二者死死糾纏在一起。
任一擁有亡靈大世界的令牌,對於亡靈之氣如臂指使,隻是揮揮手,那令牌瞬間就脫身而來,因其速度太快,“啪”的一聲就砸在任一胸口上。
就這樣,打了人,它還不走了,悄悄的往下滑,就要厚顏無恥的掛在其腰間。
那是雲紋錦囊的地盤,強者身旁豈容他人酣睡,令牌侵犯了它,被它反“啪”一聲,直接打出了界門。
這個世界終於清淨了,任一捂著被打痛的胸口,暗自咒罵那令牌幾句。
就見到任凶和任屠衝了過來,一人抱住他一隻腿,在那哭的歡暢,
“嗷嗷嗷主人,我想死你了。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主人主人,你為啥老是丟下我們?嗚嗚嗚”
這兩個在最後的關頭,被任一丟進了歸靈世界,最後的結果是啥,一直不是很清楚。
任一有些好笑的去拉兩個,“這不是挺好的嘛,快起來,別人看到了會笑話你們的。”
任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別人愛笑不笑,我們哪好了,你看看,這變得烏煙瘴氣的,我們都快沒地方待了,這可咋辦?”
任一看著龐大的亡靈群體,也是有些頭疼。
他的歸靈世界融入了末年小世界,靈隱大陸,整個版圖可以說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動,比起別的大世界,不知道大了多少。
沒想到,這亡靈大世界才堪堪裝下,非常擁擠的樣子,這讓他很是頭痛。
“知道啦!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先暫時跟在我身邊,等我處理好後再說。”
兩小個對於這個自然是表現出前所未有的開心。
任一啥都好,就是對他們保護過度,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把他們兩個關在歸靈世界。
他們不想當什寵物,更不是吉祥物,隻想做主人的得力戰將,和主人並肩而行。
無臉族人對於任一的出現,隻是打了個招呼,就鑽進了地洞麵去。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開發,他們已經把整個歸靈世界的地下掏空,挖掘出一個地下城池供他們生活居住。
哪怕這個世界孤寂得沒有什人,這些無臉族人也不願意在地麵走動。
失去臉龐的這些年來,他們的自信心也跟著丟失,無法在撿起來,唯有昏暗的地底世界才是他們最想要的保護。
如果不是亡靈之氣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他們也不會被驚動出來。
任一知道他們的心結,也不逼迫他們,而是選擇了旁觀。
至於亡靈大世界,就這擱置在這也不是辦法,大概隻有當歸靈世界發展到一定的成度時,才能有妥善的安置辦法。
帶著兩小個,任一準備去尋找毛顯得幾人。
他好不容易才把人聚攏在身邊,沒想到這快就分開,也不知道眾人都去了哪。
更可氣的是,千世鏡也不見了,連帶著把他的小貝貝也給拐跑了,這是和任凶任屠一樣存在的親近之人,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來。
隻不過,他前腳才剛踏出歸靈世界,後腳胸口處就有一陣熟悉的疼痛感覺襲來。
令牌,還是那個牛皮糖一般的令牌,一直等在這,還沒死心。
任一終於明白了神秘老頭甩包袱的心情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令牌合眼的,自然是甩了就跑啊!
這個時候,就需要言靈上場了,“給我定!”
令牌沒有意外的被定在那,一動不動。
它要是有表情,不用說,一定是及其哀怨的小眼神盯著任一。
“哼哼,小東西,別在跟著我了,我不稀罕你。”
任一覺得自己接觸的令牌越多,這身上的重擔就越大,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如今的他,就算沒有千世鏡,也能徒手撕裂虛空,快速進行穿梭。
隻是,虛空麵沒法定位,他這一去,自己從哪鑽出來都有些未知。
他要快些找到毛顯得眾人才是。
在任一沒有看到的地方,那已經被他定住了的令牌,很強勢的突破言靈控製,在裂縫即將合攏的瞬間,堪堪擠了進去,就這吊在他的屁股後麵,誓要表演不離不棄的戲碼。
不論世界是否易主,此間的生靈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該打打殺殺的繼續打打殺殺,並不會因為什而停擺。
在此時的一個大世界,原本的繁華在一夜之間變得滿目瘡痍,所有的建築盡皆廢墟,所有的人都已經跑光,現場就剩下幾十個修士,和一隊主仆在拚鬥著。
“砰!”
一陣天女散花的炫目比拚後,那一對主仆毫無意外的被轟飛出去很遠。
實力懸殊太大,落敗是必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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