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相信陳天,除了霍振軒沒有人相信。
“胡鬧,這是胡鬧!”霍振軒的伯父很生氣,氣得都哆嗦了。
陳天看得出來,霍振軒有些著急,陳天知道一來他是擔心自己的父親得不到有效醫治,二來他擔心自己不高興離開。
霍振軒正要說話,陳天擺了擺手,“讓他們先給你父親醫治好了,我等著,如果能給你父親醫治好也就不需要我出手了。”
“謝謝陳先生。”霍振軒聽了陳天的話自然很感動。
“這個神醫很狡猾,”就在這個時候,霍海陽冷笑著說道,“他剛才把自己的厲害吹那高,現在又讓廖教授先出手,假如廖教授醫治好了我叔叔,他就不用出手了還能白拿好處,如果廖教授失手了,他再裝模作樣出手,即使沒有任何效果他也有理由了。”
“不準這說陳先生!”一臉怒容的霍振軒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振軒,你這是幹什,怎可以為了一個江湖騙子向自己的堂哥發這大的火。”霍海陽的母親立即站了出來。
廖教授和江文鵬麵對麵坐著,喝著霍振軒的伯父親自沏的茶,茶是上好的龍井。
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還是先讓廖教授先給占山看病吧。”霍振軒的伯父製止了麵前的場麵。
“廖教授剛到這,我看還是先讓廖教授再休息一會兒。”霍振軒的伯母收回眼神,朝廖教授陪著笑容說道。
“是啊廖教授,是我著急了,我們的家宴已經準備好了,餐廳就在後麵,這幾天海陽會直接全程負責您的生活起居,你不用著急。”霍振軒的伯父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來,“之前說好的,這是五百萬定金,請先收下。”
“霍先生客氣了。”廖教授說著把那銀行卡放進了衣服口袋。
“應該的,應該的。”霍振軒的伯父又給兩人續了茶。
江文鵬端起麵前的茶杯說道:“廖教授可是杜克教授最得意的學生,杜克教授是拉斯克獎的獲得者,拉斯克獎又被稱為諾貝爾醫學獎的風向標,僅次於諾貝爾獎,能為此事過來一趟不容易。”
廖教授大笑一聲,“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再說我也好多年沒來東海了。”
“這一回廖教授就在這,幫占山兄治療的同時,在東海到處逛逛吧。”江文鵬說道。
“好,好,現在還是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吧。”廖教授說著就起身朝麵走去。
霍海陽立即給推開了麵的門。
陳天看到,麵的床上躺著一名中年男子,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即使如此,讓人隱隱覺得這個人身上還有著一股威嚴。
這就是霍振軒的父親霍占山了。
霍振軒望著自己的父親,眼睛也是紅了。
廖教授仔細在霍占山身上查看了一遍,眉頭也是越皺越緊,看了一眼霍振軒的伯父。
“你們說他是突然之間栽倒昏迷的是嗎?”
“是啊廖教授,本來我們在一起吃飯的,可是他突然就從椅子上倒了下來,醫生說是心髒的問題,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什辦法都想了,醫生說治不了了,也就是說現在已經處於植物人狀態。”霍振軒的大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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