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事,姬鬆晨聽了一陣尷尬,二十年前自己才三歲,再聰穎過人也記不住三歲時候的事。
陳天這句話,不又是打了自己一巴掌嗎?
姬禹城看了看姬鬆陽又看向陳天,“聽說陳先生不僅來自燕京陳家,還是個神醫,不過這些年來,姬家去了很多醫院,傾力找了很多名醫,也沒有能把殷老恢複成正常人,我看陳先生也是徒勞無功。”
陳天笑了笑,“不試試又怎知道呢,何況我又不要出診費。”
“就他還神醫?”姬鬆晨和元正濤兩人也是一陣疑惑。
阿剛在兩人麵前低語了幾句,兩人才明白怎回事。
“不知道耍了什花招,我可不相信他是什神醫。”聽阿剛說的邪乎,元正濤怎也不信。
姬鬆晨點了點頭,“這殷章可是個傻子,那多專家都沒治好,即使他懂點醫術,也是完全不可能治好的。”
“二哥,他這狂妄自大,正是我們想要的。”元正濤低聲說道。
姬鬆晨心明白,略一思索,高聲說道:“陳天,我父親已經說了你治不好,你還一意孤行,姬家很忙,沒有時間給你浪費,你如果治不好怎辦!”
陳天笑了笑,“治不好隨你處置。”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治不好,你就自斷雙臂,離開上官雪。”姬鬆晨冷聲說道。
上官雪美眸一寒,“姬鬆晨,如果他贏了呢?”
姬鬆晨說道:“他是不可能贏的,如果他贏了,我也任由他處置。”
“這所有人都不得幹涉是嗎?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上官雪環顧一周,冷冷說道。
沒有人說話,姬禹城喝茶,低頭吹起杯中的茶葉,姬福明仰靠在椅背上,眼睛望著上方,龐文海的眼睛也望向了別處,姬鬆陽坐在那麵無表情。
停頓了一下,姬禹城把茶杯放下說道“那就有勞陳先生了,不過殷老身上太過髒亂,三弟,你去給殷老好好洗洗,換一身幹淨的衣服,再請陳先生診治。”
“是。”姬海起身走過來看了陳天一眼,拉起殷章就去了旁邊的一幢小房子。
“文海,你陪陳先生他們過去吧。”姬禹城又朝身後的龐文海看了看。
龐文海起身來到陳天麵前,又看了看洛無畏和上官雪,“陳先生,洛先生,上官小姐,請。”
陳天環視了一下眾人,心中冷笑一聲轉過臉去,在龐文海引領下也朝旁邊的小房子走去。
上官雪依舊緊緊挽著陳天的手臂,洛無畏在後麵跟著,都沒有說話。
“二弟,鬆陽,走,陪我進去。”姬禹城起身,朝姬鬆陽說了一句。
“是,爸。”姬鬆陽陪著姬禹城進去,姬福明也起身。
“二哥,等著看吧,那自以為是的家夥馬上就要栽了,從明天開始就是個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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