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開口,“你還讓我吃嗎?”
“當然了,你什意思呀,不會說一句喜歡我就會吐吧。”上官雪睜大了眼睛。
陳天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愛在心頭口難開是吧,那就別說了,快吃吧,饒了你了。”
陳天無語,不過沒辦法,為了讓家人放心,自己兩隻手不能動的事也不能說,還真得上官雪照顧,當下咬咬牙吃了起來。
“喂,剛才阿姨讓我跟你多要一份工錢呢,你說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不是你老婆的,這伺候你,是不是得給點什啊。”
“給點實在的,來頓打行嗎?”陳天瞪了上官雪一眼。
“沒良心。”上官雪冷哼一聲,“那我就找楚楚要。”
喂完陳天,趁陳天修煉的時候,上官雪真的撥通了葉楚楚的電話,這樣在陳家,如果兩天不給葉楚楚打電話,上官雪總覺得有鳩占鵲巢的感覺,不知道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去哪了,不知道為什會那心虛。
“楚楚,你不知道我在陳家有多辛苦,要做家務,還要伺候你老公穿衣吃飯,我剛才問你老公給我一份工資,可他讓我找你要。”
“行,你開口就是了。”聽上官雪這說,就知道陳天是安全的,沒有壞消息,這個時候,除了擔心陳天的安全,葉楚楚真的不擔心什了。
特別是雲美一直要去燕京,說東瀛杉口組,東瀛第一劍術高手池內清壽和他的大徒弟在眼睛,一心要除掉陳天,隻要陳天的安全沒有問題,自己還求什呢。
何況上官雪是在陪陳天出生入死的,人家連命都不顧的。
再說了,上官雪越是這樣說,越表明跟陳天沒有什不是嗎。
可是,這是不是更苦了她了,葉楚楚寬慰的同時,卻也糾結。
跟她相比,自己是何等幸運。
那端的上官雪咯咯笑起來,“那就等我想想啊,等我結婚的時候送我一套大房子吧,一定得讓我滿意,不低於天星苑那種,不然我也要賴在天星苑不走了啊。”
“好,一定。”葉楚楚微笑著把電話放下了。
在名叫“西村”的日式會所,池內清壽枯坐在那,臉色黯然,麵前的台子上擺放著島本佑紀和村井石江的靈位。
“師父,我們怎辦?”一旁的阪東川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辦?這個時候你問我怎辦了?”池內清壽轉過臉來,冷眼看著阪東川,“阪東川,我平生隻收了三個徒弟,每個徒弟都盡心培養,花費了無數心血,尤其是你,他們兩個都死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可是,我逼著古川伊代死了,你總不能讓我也逼著你去死吧!”
“師父!”阪東川撲通跪在了地上。
“你真是讓我心痛啊,我該殺掉的是你,不是島本,是我的私心才讓島本死的啊!你甚至不如村井,不管怎樣,村井在最後保留了自己的名節,他死得至少看起來像個英雄。”
池內清壽顯然憤懣不已。
“師父!”阪東川心如刀絞,臉上滿是羞愧,雖然島本佑紀和村井石江不是師父的徒弟,可也是師父一派很重要的成員,何況島本佑紀還是藤田組的組長,自己的師父親手殺了他。
這是何等痛苦。
阪東川坐在那一動不動,很久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像是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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