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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會議兵荒馬亂的結束已經接近五點,隨著男人簡單的兩個字“散會”,所有人都馬不停蹄的收拾好東西腿快的跑出了會議室。
那架勢,好像會議室有什豺狼虎豹似的。
會議室。
顧相思撂了筆杆子,趴在桌子上,來回揉自己的小手。
“長時間不用,都快生鏽了。”
手酸死了,打從清源寺回來她都沒有動過筆寫字,這一下子寫一個多小時還真有點受不了。
突然想起來什她又想笑。
現在啊,真是嬌氣的要命,寫一個小時的字都開始喊疼了。
“過來,我給你揉揉。”
身後忽然有熟悉的氣息貼近。
顧相思沒起身,還趴著,頭倒是歪了過去。
男人微搭著腿,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衣服穿的一絲不苟,懶洋洋的斂著眉。
就坐在離她不足半米的地方。
顧相思挺乖的,想也沒想將左手遞了過去,男人挑眉,“你寫字用的拿隻手忘了?”
哦,色迷了大腦,一時間伸錯了。
又換了另一隻手。
男人如玉的手覆過來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撓了撓他的手心。
“別鬧。”嗓音微沉,語氣挺淡的,聽不出來有什情緒。
他頓了一下,少頃,又恢複正常,捏著女孩兒的小爪子,緩解酸痛。
胳膊墊著放在桌子上,顧相思下巴擱在胳膊上,聳拉著眼皮盯著男人修長的手指。
她小爪子傳過來的力道不重不輕,恰到好處。
“傅涼,我覺得我早晚得被你養廢了,到時候五米大刀都扛不起來,那幫家夥還不得笑掉大牙!”
她歎了一口氣,那神色竟真像是在犯愁。
男人隻瞥她一眼,然後不溫不涼的聲音響起,“要是真能把你養廢了,我還真想,也省的你像個猴似的上竄下跳,不讓人省心。”
其實,顧相思的性子算是很躁的,真定下來也是能定下來,但要是定不下來,腦子亂七八糟的什都敢幹。
爬樹,飆車,喝酒,打群架,那真是樣樣好手,他竟不知她身上的這股痞勁是從哪學來的。
他二叔那種吟慣了風花雪月,於談笑間毀人於無形的人,怎說,也擔得起一個雅字,教出來的小姑娘真是毀他的招牌。
匪匪氣的,過去那是一發不可收拾,而現在,這丫頭懵懵懂,一看她,對方用著稍顯無辜的眼神回過來。
這反差極大的性情真是時時刻刻能要了他的命。
**現在親她都不太敢用力。
唯恐她又像上一次一樣和他鬧。
這一想,傅涼煩躁的想吸一根煙,到最後也是忍住了。
因為他低著頭,又或許是男人擅長偽裝,而顧相思不太喜歡去揣摩他的心思,這種種巧合,共同造成了一種結果。
顧相思絲毫沒有發現男人明顯的情緒波動,她隻是不滿,“我哪有!”
她見到傅涼恨不得將他當祖神爺爺供起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那種,還有哪個膽子去惹他生氣。
莫不是鬼上身?
要真是如此,她就念一句阿彌陀佛了。
“還酸嗎?”
猝不及防的話題轉移,就像下一秒就要轉彎,結果開始轉彎的時候你才知道要轉彎了,顧相思大腦還有些慢。
傅涼見女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她坐直了身子,外套衣領歪向了一邊,露出一截瑩白的鎖骨,一個綠色的吊帶似是很慵懶的搭在上麵。
她麵穿的是一件無袖連衣裙,芥末綠的,外麵配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外套。
隻是,此時,這外套的一側滑到了肩膀處,傅涼定定看了一會兒,伸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
“我問你,手還酸嗎?”
見她沒明白怎回事,傅涼有重複問了一遍,心卻在懷疑,是不是這小丫頭真被他養壞了,怎話也聽不懂了。
“啊?哦,好了,好了,不酸了。”顧相思摸摸鼻子。
傅涼拿過來她這一個小時記的東西,字龍飛鳳舞的,卻個個有筋骨活性,好看。
“怎樣?”顧相思也湊過去看。
第一次記這個東西唉,怎著也得給點誇獎啊。
傅涼翻了幾頁,評價道,“收斂有度,倒是沒有那狂了。”
頓了頓,他看了她一眼,又說,“這字跡若是放開的話倒是與我之前在一個拍賣會入口處看到的那草書一般無二。”
“拍賣會?”顧相思想了一會兒,“難道是地獄拍賣會,我就給它寫過的。”
“是。”傅涼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那就沒錯了,這地獄最初的創始人是兩個,後來有一個退了,我才接手的。”
顧相思開始像倒豆子似的往外說自己的家底,“你不知道,我現在那個合夥人有多難搞,龜毛一大堆,挑刺還挑的特別厲害。
我猜,之前和他一起創辦地獄的那個人估計就是受不了他這毛病才退出的。”
“也許不是。”傅涼看著女孩,輕笑。
退出來的那個人是他,隻是,倒是沒有想到後來接手地獄的是她。
估計司奪也不知道。
“那為什?”
“緣分吧。”
傅涼站起來,拉起顧相思的手,往外邊走,“該下班了,走吧。”
顧相思跟著他,抽空看了一眼手機,發現距離會議結束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五點半。
這個時候下班是不是太早了。
“所以,你過來傅氏就是為了開一個會議嗎?”還是帶著她的那種。
她怎感覺她倆全程在玩啊。
“不是。”他停下,低垂著眸子,“你明天不是要去顧氏參加會議嗎,先讓你演練一下。”
“……”
**
柳柔柔從警局出來後,用自己身上僅剩下來的錢打車回到了南大。
女生宿舍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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