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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好姐妹似的回到了宴會廳,司奪則是氣成了一個皮球,他沒立刻去處理這件事,而是蹲下來趕緊將剛才的證據發給他媳婦。
“小歌兒,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要是真的在外麵胡亂找人,我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司奪將錄音發了出去之後,又編輯了一段話出去,就蹲著等著司鳶歌那頭的回音。
但等了一兩分鍾還是沒回,司奪就急了。
看來媳婦還是不原諒他。
但他又不敢繼續催,隻能耐心等著,從褲兜摸出來一根煙,點上火,一邊吸煙一邊焦急的等著。
就在一根煙快要燃盡的時候,手機“叮”的響了一下,司奪慌忙的丟開煙,打開手機,司鳶歌給他發過來了短信——
“知道了。”
知道了?
司奪心一沉。
就三個字,聽著也好敷衍,看來媳婦還在生氣。
這都一個月了。
就一個月前他和傅涼在會所喝酒那會,司鳶歌雖然在生他的氣,但看他中了**也沒有袖手旁觀。
這一對比,司奪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別人能將髒水潑到他身上,本身也是他自己有問題,他自己的名聲不好,給人鑽了空子能怪的了誰?
若是司奪過去是一個人,他可以不在乎名聲,但他如今不是一個人,他會有妻子,未來還會有自己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即使他自己知道他沒做那些事情,沒給媳婦委屈,但別人不知道,在別人眼他司奪就是個浪蕩公子哥。
以後小歌兒和他在一起,難免不會有人說些閑言碎語給她添堵。
司奪這般想七想八便打定了主意將身上的流言去了,正正經經做個幹淨人,哪知道司鳶歌根本就沒將這件事當回事。
回了三個字,不是她故意冷落,而是她實在忙的抽不開身。
蠱蟲拍賣會過幾天就要開始了,聽到風聲的人都陸陸續續跑過來打聽一番,司鳶歌作為地獄管事的,免不得要跟著陪著以及處理一些瑣事。
另一邊,宴會大廳。
一番敬酒下來,傅涼喝的有了幾分醉,宴會主人就是這時候領著自己女兒過來的。
“傅部年紀輕輕,就是軍部的一把手,家小女知道後很是仰慕您,這不,借著這個機會,非得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引薦一番。”
一番話說的盡是做父親的無奈之意,但麵上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合適的笑容,都是軍部的老狐狸,之前傅涼有說有喜歡的人,他便也沒有提起相親的意思,隻說小女仰慕,倒不好直接讓人拒絕了。
當父親的語音剛落下,一旁的女孩便嬌聲的開口,“父親,您就不要取笑我了,傅先生看著呢。”
她飛快的看了一眼始終淡笑著的男人,便又立刻低下了頭,但一臉的嬌羞可見是極中意眼前人的。
進退有宜倒是和個知情達理的,但傅涼略微凝了凝眸,心思倒是毫無波動。
見慣了家小太太這樣最好的,別的人哪能還能入了他的眼,但場麵話是少不得的,算是給壽辰公麵子。
“令千金是名門出身,學識教養樣樣不差,看來您有一個好女兒。”傅涼笑著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
一旁的女子見傅涼隻和她父親搭話,完全不看自己,臉上得體的笑容不由得僵了僵。
“哎,再好以後也是別家的人嘍,到時候還不得在新婚夫婿和我這個父親之間偏著前者,我隻盼著能給她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夫婿,這樣這丫頭以後還能顧念著我這份心嫁出去之後多多回來看看我。”
“做父母的自然都是為子女好,您能這為令千金的終身大事考慮,想來她會念著您的好。”傅涼淡淡笑。
“孩子長大了,我們這些當父母的也就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想法,孩子的心思也琢磨不透,倒是你們年輕人之間有共同話題,傅部和我這家的丫頭一般的年紀,她倒是比您有諸多不如。”
中年男人時刻察看著傅涼,看到他始終不變的神色,還是在慢悠悠的喝著酒,心也不免急了些。
但到底是在軍部摸打滾爬這多年的人,遇事還是能冷靜下來的。
按理來說他在軍部的地位也不低,要不然隻一個宴會就來這多給他捧場的人,但他試探了一番就差說出口真正的意思了,傅涼卻是什意思也不顯露。
“伯父謙虛了,京中各家女子中令千金是個中翹楚,已是極優秀,一家有女百家求,您倒是不必擔心為令千金覓不得佳婿。”
得此誇獎,一旁的女孩自是高興,但心的計較也就來了。
“聽聞顧家小姐容貌也是生的極好,想來規矩教養也是不錯,就是不在京城長大,否則這貴女頭銜顧小姐也會得一個。”
這不就是暗中說人在小地方長大,不懂京城規矩嗎?
一旁的中年男人暗暗皺了皺眉,隻覺得女兒太心急了,傅家和顧家的關係不錯,從當初兩家的老爺子一起離開京城又一同回來便知道,她這當著傅涼的麵踩顧家小姐的麵子難免不會讓傅涼心生不快。
他偷偷打量了一眼傅涼,隻見年輕男人唇角的笑始終雲淡風輕的,連一絲弧度也不曾變化,倒是瞧不出喜怒。
“哦?顧家小姐嗎?”傅涼輕挑了一下眉,像是頗感興趣,“我倒是聽家父多次提起這位顧家小姐,政部這一個月的大動作聽說都是她在推動,忙的腳不沾地,倒是沒有時間去陪你們這些貴族小姐喝茶聊天購物逛街了。”
女孩的臉一白,立刻沒了血色。
一旁的中年男人暗自歎氣。
他這個女兒糊塗啊。
顧家和傅家的關係擺在那,好的很,再說這顧家小姐,她本就不是普通的家族女子,顧家以後的門庭還要靠她撐起。
將來是要接管政部的人,學的是治國之策,哪能和小女兒一般學學插花,表演個才藝,爭奪那所謂的貴女稱號。
就在氣氛越來越凝滯的時候,司奪走了過來,那中年男人長舒了一口氣,連忙帶著女兒離開。
看著像是逃跑的兩個人,司奪“嘖”了一聲,“你是做了什,將兩個人嚇成這樣。”
“他們自己做了錯事還用的著我嚇?”傅涼挑眉。
司奪見他說的這不客氣,隻心道他離開一會這人還能是吃槍子了不成,說個話都帶著薄怒。
“我來是想和你說一聲,我有事,先走了。”
傅涼點頭。
司奪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索性宴會到了後半場,傅涼也沒有再多待,便也離開,還是周越跟在他身邊,他開車,傅涼喝了酒坐在後邊。
周越從後視鏡瞧了男人一眼,自是發現了他沒有以往喝得多,身上的酒氣都不甚明顯。
“傅部,顧小姐打過來了電話。”
“嗯?”傅涼挑眉,從喉嚨發出來的聲音應了一聲。
她不給他打電話,反倒是給周越打,看來真是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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