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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瑞，白蓮的稽查通告印了這高一摞，所有先進的追蹤技術都用上了，連根毛都沒有搜到，這**也太會藏了！”

    “誰說不是呢，沈先生那……咱們顧隊和何隊到底怎說的，如今這稽查通告都出來了，還真抓人啊？”

    “不知道，不過現在的事情不急這一件，如今空出來的位置都已經整理好了，就等著人進來了，我看今年入錄的有很多不錯的苗子。”

    ……

    辦公室人影交錯間，逮到一點空就說一句，電話鈴聲不時響起，前腳還沒落，後腳就迫不及待地想抬起了，忙的腳不沾地。

    隔間的辦公室顧相思和何佑正在談顧錦的事情，這個回避了近半個月的話題最終還是在這個關頭提起。

    何佑倒像是忘了這個人似的，自他回來，從不曾提起顧錦這個名字，顧相思手摩擦著腕處子彈旋轉滑過的粗糙感。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回來。”

    “顧錦和我透露過他小時候那些遭遇的源頭，是白老為了磨礪他……他何其殘忍，那小的孩子……顧錦從小到大積壓的所有憤恨總要回去討些什東西。”

    “但到最後是誰吞噬了誰，他會不會變成第二個白老我也不知道，他心憤怒的火或許會把那個一直生活在我們身邊的顧錦燒的一點也不剩。”

    何佑繃著臉，低沉的語氣攜帶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掙紮，密密麻麻的痛楚在胸腔散開，顧錦走後，他也畫地為牢，從名為自責的漩渦走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