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貝爾十分滿意自己的表現。
他一直秉持一種觀點。
那就是為了成為最後的勝利者,無論之前的手段多卑劣,犯了多少錯誤,在敵人麵前卑躬屈膝多少次,這些都不過是必要的代價罷了。
隻要能贏,什都能做。
而他的勝利隻有一個,擊敗其他學徒,繼承純白騎士的血脈,再借著父親的財富,成為能夠撼動這個世界的權貴。
在利益麵前,沒有絕對的敵人和朋友,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萊特有機會成為他的朋友,他選擇了錯誤的合作夥伴。
“犯錯了啊,本以為抓到了伊妮德和萊特的把柄,沒想到他竟然會被任命為騎士團顧問。”
在如今的艾貝爾眼中,萊特已經是他的仇敵了,如果說之前的對策是彌補的話,現在的對策就是摧毀。
萊特已經是伊妮德的人,很顯而易見,這位純白騎士的侄女,已經眼饞了騎士傳承很久了,這次萊特和純白騎士的接觸就是**官的手筆。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那群家夥估計都想象不到,看似最沒有威脅的伊妮德,才是他們最大的競爭者吧。
艾貝爾可不覺得自己能夠給出比**官閣下還豐厚的報酬,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一分錢都沒給他提供啊。
既然如此,雙方已經完全站在對立麵了,那他就要想辦法將伊妮德和她的支持者一同擊潰。
想到這,艾貝爾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官的女兒既然和母親的關係差到了這種程度嗎,就像是個脆弱的小孩子一樣,那就讓自己,來毀滅她僅存的堅強吧。
想必在絕望之後,瀕臨破碎的伊妮德也是十分美麗的。
而對於萊特,他也有不錯的想法。
哼,竟然將自己重要的家人帶到弗斯來,這位商人先生似乎還是太過天真了啊。
塔頂。
喬治站在窗邊,無數高大的建築在這往下看就好像密密麻麻的小方塊,而在這座城市的另一邊,莊重巨大的教堂附近行人匆匆穿行,工程師和工人都在那聚集。
伊妮德推開房門進來。
“怎樣。”喬治拉上窗簾。
伊妮德麵色如常回答: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抽血了,這次分量還不如平常的。”
喬治轉過身來,衣角隨風而動,手臂上的伸展著銳利尖刺的銀白色臂鎧,瞳孔中散發著幽深的藍光。
“你用了你的天賦吧,他是個怎樣的人?”
知曉伊妮德體內白龍之血的人,除了她們家族成員,就隻有喬治了。
也就加上赫文和她自己,也不過隻有四個人知曉。
伊妮德平靜地回答道:
“我沒能弄清他有什樣的目的,因為他的情緒實在太過強烈,光是輕輕接觸,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下來。”
喬治問道:
“什樣的情緒?”
“悲傷和痛苦。”
“是為了他將要殺死的某些人悲傷嗎?”
銀盔少女臉上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憂鬱:
“不,是為了曾經對他很重要的某個人,某個他失去的人。”
喬治微微側頭:
“那你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
伊妮德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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