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謀權寵 ()”
翌日,早朝前,午門之外,
“相國,額上怎腫了一塊?”隻見一群朝臣把林將與團團圍住。
然而此此刻,向來高傲的林將與卻隻頷首低眉,假意整理著朝服,隨口敷衍了一句,“昨天夜不小心磕了一下。”
“哦,原來如此。”
話音方落,朝鍾便響了起來,眾臣立刻成兩列站好。
……
須臾,一聲“免禮平身”後,於宣政殿內眾臣起身。
吳成書站在最後,起身後還未等穩定身形便聽到前方議論疊起。忙好奇的側耳去聽,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隻傳來一聲,“皇上的額上怎也腫了一塊?”
聞言,好奇的人忙揚起臉來向前望去,果見前方龍椅之上的言潯額上一片紅腫。
“肅靜!”宣朝內官聽見台下嘈雜,便尖聲嚷了一句。
一時間,嘴上的聲音雖止住了,但心的聲音卻一刻也沒停下過。見眾人相互對視之後,又一並皆將目光投向了隊列的最前方。那個位置,林將與沉麵立著,
言潯坐在位上,額上還有些微痛。清眸一轉,看著台下那人麵色陰沉一片,不是很好看。額上的紅早已腫起了一個大包,鼓起的地方活像頂了個火罐。不覺間,又想起昨夜雲雲,登時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咳咳,眾位卿家可有奏?”
……
“相國,相國……林將與。”下了早朝,吳成書於身後高聲嚷著林將與的名字。
眼下林將與雖行在前處不過十餘步,卻對自己的呼喚置若未聞,隻是悶頭前行。
見對方不理,吳成書便緊走了幾步,追上前去。
“賢弟,今日怎不等為兄呀!”吳成書一邊努力跟上林將與的步伐,一邊還不忘擰著身子想要一睹那人額上的“風采”。
許是看出了吳成書的來意,林將與沒好氣的瞪了那人一眼。也不多言,隻徑自前行。
雖說林將與冷漠,但吳成書八卦的熱情卻絲毫不減,依舊與之並肩而行,雙手環抱於胸前,打趣道:“誒!我說……相國,你這額上的傷是怎弄的?”
“磕的。”耐不住吳成書的旁敲側擊,林將與終是開口,不過隻冷冷的答了兩個字,內容相當之敷衍。
“磕的?”吳成書重複了一遍,不過到像是問句。緊接著加快了腳步,來至那人前麵一個側身擋住了林將與。
向前不得,林將與驟然停步。
吳成書臉上滿是嘲諷的笑,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了些,小聲的問,“莫不是磕在小皇帝頭上了?”
“你說什?”聞言,見林將與麵色一沉,冷顏封冰。
見林將與麵有怒色,吳成書也是識趣,忙向後退了一步,擺手開脫道:“這可不是我說的。”
“那是誰說的?”林將與又問。
“這都是朝臣們你一言我一語傳的,誰知道是誰說的呢。”吳成書一邊說一邊讓出路來。
這一次林將與沒有疾步離去,兩人並肩而行。
“他們都說什了?”
此言一出,見吳成書一頓,思考了一番,隻是話還沒出口便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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