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謀權寵 ()”
秉柊看著林將與行去的背影當即眉心一皺,小聲念道:“不是說前來會友嗎?怎還掉進這溫柔鄉了。”
雖說心中有萬般不解,但見林將與已經進去了秉柊也不好再說什,忙跟上前去。
隨著秉柊身影踏入門去,靡靡燈火之間,富麗堂皇的大門,匾額之上的字跡忽明忽滅,隱約能看見迎仙樓三個大字。
林將與方一入內便見清池玉宴,曼舞輕歌。無數道水袖揮蕩在空中,耳畔皆是軟玉溫香,喚盡郎君。
不過那道紫衣卻並未多加停留,隻徑自上樓去。
二樓左延見一女子椅門招絹,一聲“公子。”叫的是勾魂蝕骨。
林將與走近,領口被女子一扯,整個人登時便墜了進去。
門外秉柊見勢眸色一驚,隻覺不可思議。暗呼:這怎可能,這絕不是林將與。
門內林將與被女子拉著走了進去,話還沒說完便被推倒在床上。下一瞬,女子俯身欲吻,不想唇還未曾落下便被對方抬手推開。
等再次看清林將與的臉時,見那人已然是冰顏沉封,冷冷道:“吳成書,出來。”
許是沒有想到林將與一開口說的會是這句話,女子先是一怔,繼而撇撇嘴望向簾幕的後方。
須臾,簾幕一動,吳成書當真自其後走出。麵上帶笑,略有調侃道:“唉!看來是沒有好戲看嘍!”
林將與並未接話,隻自顧自的理著領口。
吳成書見對方無言,嘴角抽了抽,旋即將手一揮讓女子出去,複又上前一把按下林將與的肩,打趣道:“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還是這般不解風情?”
果不其然,下一瞬便被林將與打掉了手。墨瞳一瞪,望向女子闔起的門扉,“要你管。”一開口聲若寒冰。
此話一出,見吳成書又笑著倚在床邊,隨手拿起床上的絲帕,繼而麵上浮起一抹嬌媚,手腕順勢一甩,帕上香氣隻往林將與臉上撲。與此同時,耳畔響起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嬌嗔,軟語發問,“卿卿,難不成你真被小皇帝收入囊中了?”
單手接住絲帕,無奈的翻起一個白眼,林將與也懶得同他解釋。隻送上一個警告眼神,複又站起身來,撣了撣下袍說,“別鬧了!走!下樓去!”
“樓下是溫柔鄉,可沒有你的小郎君。”吳成書瞥目念了一句,繼而撅起嘴來氣鼓鼓的起身,活像一個吃了醋的小媳婦兒。
墨瞳一轉,對上這個戲精,林將與早已是見怪不怪了,歎了口氣後徑自朝著門外走。
身後人一見對方不理自己,當即便收起了矯揉造作,也跟著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又頷首嘟囔了句,“朽木不可雕也。”
出了房門,見秉柊還站在原地。林將與挑了挑眉,“好不容易來一次,你自行取樂去吧!”
秉柊聞言,頷首一笑,登時便應著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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