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謀權寵 ()”
秉柊聞言,麵上的驚恐驟然化作一抹嫌棄,望著那道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翻起一個白眼,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去。
看著石桌上一片狼藉,還未來得及感歎便被那頂攢盒吸引去了目光。方才就看見林將與拿著攢盒走近,如今也未帶走。
一時好奇,秉柊便抬手掀開盒蓋,定睛一看,隻見麵整整齊齊的擺著一盤玫瑰酥。
……
與此同時,林將與抱著言潯已經回到了臥房。
將小人兒輕輕放在床上。“明知道朕會來,你還去阮鋆澗做什?為什要去阮鋆澗……”耳畔怨念猶在。
林將與知她在說醉話也不以為然,並未作答,隻是歎了口氣,複又起身。
誰知,一見林將與要走,言潯登時便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驟然起身一把拉住對方的手臂。
“你要去哪兒?”緊張的詢問聲接踵而至。
“……”此刻林將與正背對言潯,仍是不予回答。
言潯見他不語以為他又怒了,頓時便慌了起來,旋即嚷了一聲,“你是不是又想對朕避而不見了?”
林將與見言潯如此緊張自己,麵上的冷肅不覺散去。緩緩吐了口清氣,似是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別扭,不過仍是傲嬌的不肯回身,隻冷聲回道:“臣不過想去給皇上倒杯茶,醒醒酒罷了。”
林將與的聲音響起,言潯仍是將信將疑,試探的問,“真的?”
與此同時又忙不迭的傾身上前,扭著身子,伸長了脖子想要去看那人的神情。
這個動作或許有些危險,見言潯半個身子已然探出了床外,又搖搖欲墜。
林將與側目瞧著,有些不放心,於是乎隻得乖乖轉過身去。
誰曾想,下一瞬見那酒醉的“少年”竟一擊猛撲,轉瞬間便把相國壓倒在了床上。
胸前一陣重壓,林將與躺在床上,眸中閃過一抹欣喜,卻仍是佯裝不滿的說,“皇上這是做什?”
“朕沒醉,也不想喝茶,你不必去了。”身上人嘟嘟囔囔的回答,那模樣分明是醉了。
“那皇上先起來。”
“朕不起。”
“皇上不是說我是亂臣賊子嗎?如今堂堂北祁國君就這樣趴在一個亂臣賊子的身上,成什體統?”林將與就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主兒,如今雖說心中早就沒了怨氣,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夾槍帶棒,咄咄逼人。
“你不是亂臣賊子,當時那說不是因為形勢所迫嘛!你以為朕真的想說那些傷人的話嗎?”
“形勢所迫?!”緊跟著念了一句,“依臣看,那些才是皇上的真心話吧!”
“不是。”趴在林將與的胸口,言潯很大聲的嚷。
“到底是還不是,皇上自己心最清楚。”對方非但不為所動,還冷哼一聲。
“朕說不是就是。”言潯氣急了,登時便起身對著那人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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