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謀權寵 ()”
白夙這個小人,好色淫蕩,想必南椋國君也不願將自己的親妹妹嫁與東楚。
“南椋國可有回應?”言潯立刻問。
搖了搖頭,薑定安說,“還沒,依我看,南椋準備耗著。”
“,”穆解軼笑了聲,歪頭道:“南椋國君可真有意思,他以為耗著就沒事了。”
“誰說不是呢。”薑定安隨聲附和,繼續說,“東楚這幾年一直不老實,四方征戰挑釁,他想做霸王。”
話音落下,轉目看向言潯,再道:“如今又倚仗國力,威逼南椋。他表麵說是千下聘,誠意求娶,其實誰不知道呀,他就是貪圖南椋公主的美色,還想順帶著侵吞南椋。”
吹了口茶沫,穆解軼歎,“白夙真是越來越奸詐了。”
其實到如今,北祁還不算是東楚的國土。隻因為當年,白夙聯合細作攻入北祁後,並未找到傳國玉璽,他還不能真正意義上統治北祁。
但是方才穆解軼也說了,白夙奸詐,他自然也絕不會枉擔“小人”的虛名。
白夙比起軒轅傲,更加無恥。他背信棄義,不顧列國反對,百姓斥責,直接強行霸占了北祁國土,歸為己有。
薑定安說的很清楚,言潯也聽得很明白,白夙就是要借這個契機征討南椋。他野心勃勃,不擇手段,他要美人,也要江山。
“嗐,別國的事,同咱們有什相幹。”孟諝然終是開口,擺手一笑,“當個趣聞聽聽,也就罷了。”
“欸,你這話可就說錯了。”薑定安立刻反口,“東楚於你而言,是不相幹的別國,但於我們而言,不是。”
我們是仇敵。
坐中言潯無言,下意識的揉袍角。
“當年白夙勾結國中細作,偷襲北祁軍隊,害的我皇慘死沙場,”薑定安義正辭嚴,“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們都處在其中,又豈會同我們不相幹。”
聽到薑定安提起林將與,鼻尖一酸,言潯緊咬下唇,不覺間已揉皺了袍角。
一旁,穆解軼聞言,神色微變,洞察出了薑定安話中的玄機。她轉目看向孟諝然,見對方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二人眼神交流之際,薑定安開口又言,“當年南地一戰,皇上同廉將軍,攜軍與東楚拚死相抗。臨到最後,皇上自知回天乏術,便命我帶領一支千人騎突破重圍,反歸帝京,他在外圍攻守。”
“皇上要我誓死保下主子,護送主子前來西堯。”喉結一顫,薑定安眼眶微紅,“他臨到死,心心念念的全都是主子。如今北祁亡國,但大仇……”
“欸!薑定安,扯遠了。”穆解軼適時的開口,打破了低落的氛圍,傾身道:“不是在說白夙要求娶南椋公主的事嘛,怎一下子又扯到北祁了?”
薑定安聞言微頓,抿了抿唇,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其間,言潯一直低低的垂著頭,不說話,也看不清楚神情。
……
校場門前,車馬止步。
車廂內歡聲笑語,父子倆玩兒的正開心。
頓了頓,穆解韞:“到了!”
“下車嘍!”小穆馳歡聲嚷,說著就要朝馬車外跑。
急忙拉住人,穆解韞提醒道:“欸!先把靴子穿上再走。”
抱著兒子下車,鶻鷹俯衝而下,扇翅落在喬方方肩頭。
“萌萌!萌萌!”懷中小穆馳指著鶻鷹叫個不停。
他太喜歡鷹了。
穆解韞無奈一笑,抱著兒子走過去,對喬方方道:“拿點兒肉出來,讓他喂。”
喬方方應聲,即刻從懷中取出肉包,奉肉上前,說,“給,小殿下。”
小殿下伸手接,過後一絲不苟的撕著生肉,喂給鶻鷹吃。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