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她會出現在這呢,事情還得從剛才的課間講起。
不過因為時間關係,長話短說。
章狂找張狂麻煩這件事情在學校不出意外鬧得挺大的。
俞思思聽到了課間同學們的議論,並且問到了兩人現在正在校長室的事實。
所以她也就不準備繼續上課了,慌慌張的就跑了過來。
不過畢竟涉及到校長嘛,總之還是電話通知了一下張狂現在名義上的監護人,俞父。
俞父並不是什權貴,也不是某個大公司的老板,更不是張狂真正的親生父親。
不過在俞思思的心中,他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張狂外最有安全感的人,隻要有父親在,那就沒有什好擔心的。
通常來講,我們稱這種心理為……戀父情結,隻是當事人一般不會承認就是了。
“這位同學,我們現在正在談很重要的事情,能請你出去嗎?”
話雖然很客氣,可是校長的口氣卻一點也不客氣,甚至能夠用訓斥來形容。
俞思思才不會怕這個又老又肥又禿頭的人渣呢。
關於他和章狂狼狽為奸的往事她沒有少聽,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是嗎,原來校長也知道恐嚇同學,並且組織校霸對普通學生進行人身攻擊是一件很嚴重的事件呢。”
“我們現在談論的是張狂毆打其他同學的事情,你說的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那如果按照你這說……”
爭吵看起來還要進行一段時間。
張狂突然覺得好累啊,比自己想了一上午哲學思考都還要累。
他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如果繼續這樣交談下去,這件事情恐怕會像老婆婆的裹腳布一樣變得又臭又長。
這無疑是對生命的嚴重浪費和褻瀆。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他決定站出來。
伸出左手攔住了俞思思越來越激進的語言,一如小時候攔住她,不要為了自己和那些嘲諷自己的同學打架一樣。
“關於這件事,該說的我都說了,所以我準備離開了,就這樣。”
誠懇的說完這話,張狂拉著俞思思就準備離開。
“等等!你就準備這樣走?不給章狂同學一個解釋?”
“解釋就是,我沒有幹過毆打同學的事情。”
“你還狡辯。”
“是不是狡辯,不如叫兩個當事人過來?”
“也好!”
校長的臉扭曲了,這個小王八蛋居然還敢讓他叫人,這不是自己往陷阱麵跳嗎?
章狂也是在這種時候非常聰明,甚至沒有校長的眼神暗示,就已經接通了電話。
俞思思擔心的看著張狂,他是知道這家夥絕對有能力打趴下幾十個人的。
所以自然也知道對方說的不是假話,這無疑對自己這方很不利。
證人很快就被傳喚了,來的是兩個抗擊打能力比較強的人。
經過一個小時的搶救,牙齒已經植了回來,那被一拳打腫的臉蛋也消腫了,就是精神看上去不算好。
“校長好。”
“嗯。”
校長對他們的態度很滿意,傲慢的道:“我問你們,今天上午你們的傷,是不是他打的?”
兩人下意識的順著校長的指頭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那張閻羅的臉。
還是那副冷麵,還是那雙沒有感情的眸子。
就算是過了一個小時,臉上和牙齦上傳來的痛感還是沒有消散,並且有越來越火辣的感覺。
“不,不是。”
“嗯?”
校長的語調就像是黃河九曲十八彎一樣改變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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