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那場暴風雨還是給這個城市帶來了很大的影響,至少早上起床的時候張狂被俞思思抱著都不覺得熱了。
推開搭在身上的嫩胳膊細腿,明明在昨天晚上已經加強了幾倍的警戒了,可是自己居然還是沒有察覺到俞思思是什時候,通過什方法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邊,看著窗外不算明媚的陽光,聽著身後均勻的呼吸聲,這讓張狂不得不考慮是不是有某個自己沒有發現的靈異現象在暗中幫助俞思思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洗漱過後,泡上了一杯綠茶坐在二樓的陽台,今天是休息日,按照俞思思同學的習慣是不會頂著低血糖的腦子早起做飯的。
暴風雨過後的城市不光空氣變涼了,整個城市的外部也像是被一雙無形巨手給清洗了一遍似的,光華照人。
隔壁一家今天又在準備出門,看小孩子高興的臉龐,不難推斷應該是去一個挺遠的地方,不過行李是不是拿得有點多?
風不大並且涼爽,陽光不強曬在人身上暖洋洋,張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穿上了學校的運動服,鍛煉就是要勤耕不輟啊!
跑了約有五公,當感覺到體力不支之後張狂尋了一處公園便做了下來。
懶洋洋的靠在公園的長凳上,他喘著粗氣仰著頭道“出來吧,周圍除了你和我已經沒有別人了,跟了一路不覺得累嗎?”
沒有人回答,理所當然的,這種一聽就有的放矢的話,如果真的有一個別有用心的人跟在後麵,想當然的不會出來接話吧。
可是,別以為張狂是那種沒事兒找事兒的人,既然他敢開口,那就證明他真的發現了有人跟在身後的動靜。
“真的沒人啊?”張狂坐直身子往來路看去,裝作很疑惑的樣子。
清幽的早晨沒有半個人影,大爺大媽們倒是喜歡出來晨練,可是他們都喜歡成群結隊的找個空地打打太極跳跳舞,不會過來跑步啥的。
既然對方不打算現身,那自己也沒有過多時間去和他耗著,大家都是有事兒的人,他的事兒大概是跟著自己,而自己的事兒是跑步。
或許是真的覺得張狂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後麵那個家夥被他的這一行動給激怒了。
一股炙熱之感從身後襲來,簡直就像是有一顆小太陽就掉在了身後的步道上,當張狂轉過頭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條火紅的火蛇鋪麵而來。
火蛇卷過張狂的腦袋,隻有腦袋被吹過了火焰,甚至脖子以下連火星子都沒有。
隻見到火心中有一顆焦黑的東西正在燃燒,可是具體燃燒到了什狀態恐怕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前提是當事人現在還有意識的話。
張狂的身體在火焰中堅持了三秒,隨後直杠杠的便往後方倒了下去,麵容形似焦炭,奇怪的是毛發卻沒有被燒掉哪怕一絲一毫。
當張狂倒下之後,一名渾身穿著紅色緊身衣的家夥從周圍茂密的樹林中跳了出來,臉上帶著讓人發笑的骷髏麵具,讓人完全摸不著他情緒。
他輕蔑的看了一眼張狂倒在地上的身體,冷漠道“不要怪我手段殘忍啊,要怪,就怪你自己離她太近了吧,我可是控製了力道的,這種程度最多也就是在病床上躺個個把月外加毀容的地步吧。”
說完這些不明就的話,他轉身便準備離開,可是還沒等他走出兩步,卻聽到背後那原本應該已經昏迷了意識傳來了清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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