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什他們老大瘋了第一個想法不是按住他,而是砍死他啊?”
張小狂的不解同樣是張狂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張狂不能理解的事情很少,但是如果有人能夠出一張社會交流的考卷的話。
他能夠自信除了選擇題靠著三長一短的口訣蒙對幾個,其他的題連卷麵分都得不到。
白衣少女從雪地來到了房間,那是一位氣質仿佛空穀幽蓮的女孩子,她站在那,是如此的安靜,仿佛塵世一切汙穢都無法沾染她分毫。
然而隻有見識了剛才那一幕的人才知道,這些都是她表現出來迷惑他人的,沒準兒這個老妹兒的內心比那群混混都要暴躁也說不一定。
“哥哥,您回來啦。”
“哦,月,你怎會在外麵,還去附身了那群混混的老大,這多危險啊,要是你被他們傷到了怎辦。”
名為月的少女隻是淡定的看著自己的哥哥,“我在看到哥哥之後就給你打了招呼,但是你眼睛隻有黑。”
南宮月的話讓南宮問天尷尬不已,仔細回想的話當時的確聽到有一聲小貓叫一樣微弱的聲音來著。
不過那個時候他看到房間的張狂,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月的招呼。
“那個,不好意思,我錯了。”
他是個好男人,既然是自己的錯那就得果斷認錯,這樣才能給妹妹們做一個好榜樣。
南宮黑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概是被混混們給吵醒了。
“哇,哥哥你回來了,包子呢,包子呢,包子呢?”
“那個,不好意思,我錯了!”
這一次道歉語氣更強了,甚至還九十度鞠了一躬,感覺看上去就像是在某種戰敗協議上簽字的家夥一樣。
南宮黑的笑臉瞬間僵硬了,隻能勉強的強笑道:“嗯,啊,我不在意的,我真的不在意,就算不吃東西無法發育也沒問題的,而且隻有兩天嘛,反正我們都已經死了嘛,我不在意的,我真的不在意,放心吧哥哥,我真的不在意。”
張狂大概猜到那些食物應該在救人的時候糟蹋了,難怪老板說不要再弄掉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啊,哥哥又把黑給氣哭了。”月在一旁事不關己的說道。
“那個……對不起!!!!!!”
見到了熟悉的六感歎號句式,就連張狂也能明白眼前這個男子心中的歉意了。
大概比馬亞納海溝還要深。
眼看著一場家庭倫理劇就要在眼前上演,張小狂更是在內心高呼,“打呀,一人給他臉來一巴掌,然後哭著跑出去離家出走!”
還要三人聽不見,不然張狂今天恐怕真得被逼著出手不可。
“兄弟們,大哥已經死了,我現在提議我們應該選一個新的大哥出來,我提議我自己,你們覺得怎樣?”
“我反對!”
一把菜刀唰的對著那家夥的腦袋就飛了過去,鮮紅的血液瞬間噴了旁邊那家夥一臉。
“現在,誰讚同,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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