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明明就是耍流氓,還能扯到黃金精神上麵去,也真是辛苦你了。”
張小狂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了,為什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她明明已經嚴正的拒絕了對方的邀請,甚至不惜通過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傷害一波張狂,同時好好惡心麵前這個惡心了自己一把的惡心男。
明明是兩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合並為一件,但是事情為什會這樣呢?
她現在被對方惡心得不輕,尤其是在並肩行走的時候,對方的手有意無意的就想抓過來。
張小狂感覺現在心中一片惡寒,要不是自控能力比較好,她都要吐出來了。
沒錯,沒有惡心到對方,但是張小狂自己是實實在在的被惡心到了。
“小狂,你看上去很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是我有什做得不對的地方嗎?”對方看著張小狂極差的臉色,關切的說道。
聲音非常的真誠,可以說聽不出半點的勉強和虛偽。
“不,沒什,可能是因為中午冷熱混吃,有點肚子疼吧。”
既然通過聲音已經欺騙不了對方了,那張小狂當然不用再粗著嗓子說話了,那樣隻會給自己疊加灼燒傷害。
張小狂現在不是肚子疼,她是非常的胃疼,甚至感覺已經到了胃痙攣的地步了。
“我說任陽,你一個這帥的帥哥,為什會對男人感興趣啊?”
張小狂還是問出了這個禁忌的問題,因為如果她不得到解釋的話,她連自己怎死的都不知道。
“怎說呢,我不是對男人感興趣,我隻是對所有美麗的事物感興趣啊,長得醜的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任陽義正言辭的說道,這話說得**裸,但是卻坦蕩無比,讓張小狂不知道該說他是坦誠還是雙標。
“果然誠實,我覺得我越來越欣賞他了。”張狂再次叫了聲好,他覺得自己和這位很聊得來。
“,果然變態都是正常人無法理解的。”
“別笑,大家都是變態。哇哇囊及,囊及哇哇。”
“什玩意兒?”
“這是偏鋁酸鈉的合成公式。”
“???”
張狂的腦子總是莫名其妙,就算是學渣的張小狂也明白,偏鋁酸鈉明明是用……
是用什合成的來著?
反正不是咒語。
前方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類似羅馬鬥獸場一樣的場館,張狂記得以前許多國際賽事都會在這召開來著。
據說能夠一次性容納三十萬觀眾,是X市最大的一個比賽場館。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對賽事什的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根本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場館的牆上貼著的是一塊塊折疊型大屏幕,超過五十個攝像頭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對場館內的情況進行轉播。
甚至在場館的上方還有一幕超大的AR投影,在大白天也能讓場外的觀眾如身臨其境一般看到台上的情況。
此時一名穿著休閑裝的主持人正站在舞台之上,麵對這人山人海的觀眾也一點兒沒有怯場。
“好的,現場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歡迎來到第九十九屆X市第一武道會的現場,我依舊是你們非常熟悉的主持人蘆葦!據上一次武道會已經過去一年了,你們還好嗎?”
“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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