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塵淨君這忌諱你的身份,想來也是他刻意隱瞞。”
“嗯,我自小就是在樹妖的庇佑下才得以長大的,那時候父親不管,其他妖族也連帶著不待見我,所以我一直都特別想證明自己。”
崖香輕輕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才選擇和我合作,想要振興妖族?”
“嗯,我想讓他們都知道,沒有高貴的身份,沒有父親和兄長的支持,我依然能當妖皇,依然能帶著妖族走興盛。”
這樣相比下來,他倒是與落羽的經曆有些相似,同樣都是不被待見,同樣都是受父親迫害,隻是一個走的路有些極端,一個選擇的比較正麵。
也難怪他對樹妖這重視,也能明白當時所有人都敵視落羽時,他並未有什表現。
同樣都是被父親這樣對待,也同樣有一個這樣的兄長,怎兩人的區別這大呢?
崖香覺得以後還是要讓落羽和染塵多待待才行。
“你很樂觀堅強,想必是在幼時樹妖對你的教導吧?”
“嗯,所以我很感激他。”
可惜那時落羽的身邊卻空無一人。
“你能不能感應到那個花妖和你有什關聯?”
“她的修為很深,我……我什也感應不出來。”
“也罷,會被知道的事一定會知道的。”崖香站起身來扶起落羽:“我們先出去吧。”
“崖香,謝謝你。”
“謝我什?”
“謝謝你今天幾次破例手下留情。”
她突然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說的嗎,我們是朋友。”
“對,是朋友。”
終於離開這回到了地麵,他們各自扶著一個人回到了住處。
玉狐一臉憤怒地正在拿著棋子發氣,將那些無辜的棋子扔得到處都是。
“玉狐,你又發什瘋?”崖香垂頭看著這一不小心就會害人跌倒的滿地棋子:“為什要將這搞成這樣?”
“把這炸了都行,反正我們也要搬走了。”
“也是,是該離宮了。”
“離什離!”玉狐雖然嘴不饒人,但是起身來幫忙接住那兩個還在昏迷之中的人:“皇帝陛下可是要給我們換大宮殿住呢!”
“你答應他了?”染塵故意問道。
“我答應個屁!根本就沒問過我意見好不好!”玉狐猶豫了一下,還是拉著崖香衣裙到了牆角處:“你得多注意了哈,我覺得現如今的水神好像有些不對勁。”
“你發現了什,還是他給你說了什?”
“哎呀……這怎說呢,我覺得他明暗可能都想把落羽給搞死,雖然我也想把他給搞死,但是為了避免你哭死過去,所以勉為其難地通知你一聲。”
君祺居然來和玉狐說這些話,想必已經是吸收了所有的記憶,所以他才想利用水神曾經對玉狐的恩情來施壓,隻是玉狐不過是一隻神獸,他為何會找他?
難道不是應該讓菽離來才對嗎?
說到菽離,她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過他了。
虧得她當初還涉險替他渡化為神,哪知道竟然是渡了個白眼狼。
“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玉狐一腳踩在她的裙子:“他想搞死落羽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控製你,他覺得現在的你不在他的把控範圍,所以他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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