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極力地想殺自己但又不敢動手的樣子,言焱看了一眼正在空破陣的長言:“即便你們破了陣,依舊阻止不了我的……我活著會找你麻煩,死了會再回來。”
“你到底把染塵怎樣了!”
“妖族沒了皮和真身……會成為什呢?你倒是自己猜猜看。”
黑無常一直在幫長言破陣,而玉狐又要忙著照顧動一下就要咳嗽兩聲的落羽,現下倒是隻有她可以來對付言焱,但是這個瘋子封印也不行,殺也不行,到底還能拿她怎辦?
策反嗎?
用伏羲之力?
有沒有用還是其次,這人身邪性得很,怕是自己還會遭受反噬。
一時之間她也沒有了辦法,眼看著陣法即將被破,而這的空間壓縮也開始變得慢了起來,她稍稍鬆懈了一分,就見言焱迎她的劍撞了過去。
劍尖突破後頸,濺了她一臉的血,但是依舊不耽誤她看清楚這個女人轉過身來對她微微一笑:“等著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法陣已破,眾人一起回到了地麵。
唯一留在麵的李曼趁機看崖香一臉是血的躍來,嚇了一大跳:“這是和誰又打起來了?”
落羽鬆開玉狐扶著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她近前,抬手擦去血液發現並不是她受傷後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你沒事。”
“你們先留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連一絲溫存都來不及,她就要回到了地界,直下地獄深處找到了她施加封印的地方。
此刻染塵正氣息奄奄地躺在封印之中,渾身都隻剩下模糊血肉的他盡量地在維持著呼吸。
崖香解開封印走過去,卻不知道該從哪下手才好,因為他的身沒有一塊好地方,全是血糊糊的一片。
“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就撐不住見到你了。”
“怎會這樣?你為什會在這?她又是怎傷到你的!”
她的聲音甚至帶了一絲悲戚,微紅的眼角掛起了淚珠。
“我是來幫你殺掉她的……這樣你就再也不會有後顧之憂了。”
“你……一向都這聰明,這次怎……”
染塵似乎想笑一下,卻發現扯不動嘴角便伸手指了指她:“你放心……等她再回來時,你就可以殺了她了。”
“什意思?”
雖然手不敢去碰,但是崖香還是以靈力去將他扶起來,直接催動了身體的伏羲之力想要替他療傷,但是他好像沒了妖丹,所以這滿身的傷怎也治不好。
“我故意讓她以為自己得手,其實是把能克製神族的妖丹打入了她的體內,她隻要死一次……死一次之後回來就再也沒有重生之力。”
崖香看著他的血滴在了自己手心,心感覺一陣刺痛穿過,這個最該獨善其身的妖皇,為何要這做?
“謝謝你……讓我找到了我的身世……”
“所以你不能死!”崖香幹脆將伏羲琴給拔了出來,用神器的光替他將傷口強行封閉:“你還沒搞清楚花妖為何要這樣,她到底經曆什……所以你不能死!”
她見伏羲琴終於勉強地將傷口給封住,急忙準備帶他離開這:“我找到了另一個女媧石,它可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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