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皇甫崢來犯,一戰之後玄意重傷,花如月陷入昏迷。
不僅僅是中了劇毒,渾身血液也比常人少了許多。
這七日玄意每日為她輸氣、拔毒,逐漸將她體內的劇毒祛除的七七八八,又給她尋找補血氣的藥材煮好給她服用,助她煉化藥力,給她調養身體。
但七日過去,花如月依舊昏迷不醒。
慕容棠的意思是花如月的精神層麵受到了傷害,簡而言之可以說是腦子出了點問題,什時候能醒全看天意。
玄意也束手無策,花如月的身體確實在一日日好轉,沒能醒來不是身體的原因,精神層麵的傷害那就隻能自己扛過去了。
不過腦子有問題倒也不算是壞事,若是失憶那就更好了。
玄意滿是惡意的想到:“花如月要真是腦子壞了,隻要我一忽悠,肯定就能把她收服的妥妥帖帖,先天宗師級別的護衛,真美。”
花如月躺在床,呼吸平緩,麵容恬靜,好像隻是在睡覺。
有時玄意都在懷疑花如月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裝著不醒來,憋著什壞招就等著實力恢複後實施。
玄意伸手掀開被子,手指搭花如月的手腕,片刻後把被子重新蓋。
“脈搏越來越有力了,不過還是沒有恢複真氣。”
玄意心有數,結束每天的例行工作,對原霜霜道:“你繼續打聽皇甫崢的消息,未必從你們宗內,他受了那重的傷肯定要用藥,從這方麵多查查。”
原霜霜應是,帶一個秀氣的麵具離開。
她在神仙宗麵算得中層領導,手底下有些人,在她暴露之前能拿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當然她肯定也給神仙宗傳了許多關於玄意的消息。
玄意想了想,來到何亦舒的住處,何亦舒正在練拳。
慕容棠在旁邊優哉遊哉的喝著茶,玄意指點了何亦舒一會,湊到慕容棠麵前聊了幾句,不經意談到‘天心蓮種’。
“我聽說‘天心蓮種’詭異絕倫,是一門極其邪異的功夫,慕老是否能給我講講他的奧妙?”
慕容棠沉吟片刻說道:“‘天心蓮種’我曾經有所耳聞,不過知之不詳,隻知道是神仙宗的不傳之秘,極少有人見識過,你怎忽然問起這個了?”
玄意道:“這不是那日皇甫崢敗逃之前曾經提起過嗎?他一個先天宗師提起來都嚇得像是看見鬼似得,我當然好奇這‘天心蓮種’到底是個什東西。”
“不知道!”
慕容棠斬釘截鐵,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那個相好的妖女醒了沒?”
“哪有什相好的,花如月隻是我的幫手而已。”
玄意不死心的問道:“一點都不知道嗎?神仙宗既然有這一招,總該有人用過吧?”
慕容棠哼道:“老夫還能騙你不成,你也不想想老夫闖蕩江湖時是什情景?那是淩紫霄一人一劍橫掃天下的時代,神仙宗在他劍下連屁也沒放出半個,殘軍敗將遠遁海外,誰知道他們家有什厲害的武功。”
玄意怔了怔,這倒也是,神仙宗敗的如此之慘,二三十年才稍微恢複元氣,關於他們的記載不過實數正常。
淩紫霄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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