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提著短刀,鄭重的上了旗台。
他的身形搖晃,似乎有些站不穩。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此時的祥,有些激動,還有些緊張。
那種大仇得報的激動,那種大仇得報的緊張。
祥先是來到了阿誌麵前,刺啦啦一把撕開了阿誌胸前獸皮,在後者求饒的目光之中,祥幾乎泣血道“我父親對你們這好,你,怎狠心殺我父親?”
話落,祥噗的一刀捅了出去。
噗嗤一聲響,鮮血飛濺,銅刀成功的破開了阿誌胸膛。
銅刀鋒利,阿誌還沒完全死去,祥就伸手進了阿誌胸膛,一把摘出來他的心髒,一刀剁下,將那尚在跳動的心髒給摘了出來。
川看著阿誌氣絕,整個人都壞了。
一時間,他有些後悔了。
後悔與阿誌逃出來之後答應他來青峰山脈做土霸王的提議了。
他更是後悔當初阿誌殺白猿的時候,自己會同意了。
如果,如果可以重來,川想在姬賊攻破了漓火山穀,擒獲了阿劫與木蓮的時候,就選擇投降姬賊。
姬賊愛才,自己在阿劫叛亂的時候又沒有做什深惡痛絕的惡行,姬賊一定會原諒並接納自己的。
實在不行,從漓火山穀逃出來的時候,自己不和阿誌一起來青峰山脈,隨便找一個地方流浪,以自己的本事,如何做不成?怎活不滋潤?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貪心害了自己。
一直求活的自己注定是活不下去了,當初殺白猿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有今天了。
還找麻煩給姬賊,用腦袋想想,祥也不會是姬賊的對手,這不,祥非但沒能阻止姬賊,還成了姬賊的手下?
摘掉了阿誌的心髒,祥又邁步朝著川走過來。
他這一路走,掌中淅淅瀝瀝的向下滴血。
川難受極了,一想到自己待會同樣要被摘心,就忍不住頭皮發麻,那該多疼啊。
越想川越是難受,好在,祥沒有讓他想的太久。
銅刀破開肚皮,川解放了,心說這也沒有多痛啊,也就是第一下有些疼而已,唔,還有心髒被握住的時候。
心髒離體,川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的癱軟在柱子上麵。
直到臨死,川方才看的開了。
將仇人心髒同時放在旗杆下,祥遙遙的對著南方白猿山脈的方向跪拜,張口悲慟大哭。
姬賊拍了怕祥的肩膀,將儀式往下舉行。
基本上,重頭戲都已經過了,接下來,無非就是姬賊保證怎怎建造青峰山脈,怎怎帶著族人們過上好日子。
足足到了傍晚,具體效果如何姬賊不敢斷定,不過看這些青峰族人看待自己的目光,姬賊還是很滿意的。
那是崇拜,尊敬,以及欽佩的目光。
姬賊可以確信,此時收心的計劃,已經完成了大半,唯一剩下的問題就是,自己離開之後,青峰山脈交給誰來管理?
這個人必須是在青峰山脈中要德高望重,有一定的實力,最重要的,還要對自己忠心,隻有這樣,姬賊方才會放心離開。
阿虎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畢竟阿虎曾經與鬆讚在青峰山脈中待過一段時間,當地的族人都認識阿虎,而且,阿虎戰鬥力也不一般,用來鎮守青峰山脈,也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過,姬賊並不想留下阿虎,因為阿虎這一路北征表現的太搶眼了,這樣的人才,姬賊還是想留在身邊聽用。
唔,看來還得要麻煩一段時間啊。
當晚回去,姬賊召集眾人,將阿智帶過來,剩下的那批果酒拿了出來,供大家暢飲歡慶。
雖然說青峰族人與聯軍加起來有兩千五六百號,這點果酒根本不夠喝,不過,每個人能分的小小的一碗還是沒問題的。
主要是讓大家嚐嚐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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