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要怕,他們射出來的木矛和石頭沒有多少了,大家衝啊!”
熊山頂著床弩與投石機的壓力,抬頭來看,大聲的吼道。
因熊山這一句話,他的族人們全都燃燒起來了無盡的鬥誌出來,一個個的,嗷嗷嗷叫喚著向前衝去。
基本上,與熊山說的一致,阿煙手中,這會,的確是弩箭告竭,投石機也慢慢停止呼嘯了。
沒奈何,阿煙隻能是利用弓箭與投矛器繼續作戰。
然而,這兩種武器相對比床弩與投石機這巨大的殺傷,很難對上了頭的黑水族人起到什作用。
以至於,許多黑水族人頂著阻擊,爬上了山坡,向上開始攀爬著。
阿煙急的不行,但是這會他手已經是沒有什武器了。
好幾名小隊長來回的跑,向阿煙稟報現如今大家武器的使用程度。
聽到了最後,阿煙深吸了一口氣,轉頭來,看到石牆上堆了許多準備加固石牆的碎石,拿手一指,道“用它們來阻擊敵人!”
幾個小隊長聞言都愣住了,看阿煙道“要,要用這個?可是大人,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打磨,用投石機打出去的話,是沒有辦法控製它們的方向的啊!”
阿煙急的直跺腳“那你們就不會把它們扔下去來砸敵人?蠢貨!”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紛紛指揮族人去搬運石頭,從石牆上麵,砸那在山坡上攀爬的敵人。
一時間,滾石無數。
不少的黑水族人都被石頭砸中摔了下去。
倒是短暫的頂住了壓力。
用滾石的辦法,搭配上弓箭與投矛器,阿煙倒是又堅持了半個小時左右。
可是隨著石料的耗盡,箭矢的告竭,阿煙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
現如今,大家手中還能用的武器,就隻是剩下了投矛器。
但是,麵對敵人瘋狂進攻,投矛器根本就沒有什作用。
他們連床弩與投石機都不怕,又怎會怕殺傷力不如床弩與投石機的投矛器?
發現了石牆上抵抗力道變弱,熊山在內的黑水族人們都激動的不行,嗷嗷叫喚著,繼續攀爬。
一個小隊長跑來到了阿煙身邊,驚慌失措“大,大人,咱,咱們該怎辦?他們要上來了!”
阿煙啐了一口“慌什,上來就上來!咱們怕他們?走,跟我上!把這些混蛋頂下去!”
“不是大人,這,這是貼身戰啊,會,會有傷亡的。”
阿煙一腳踹躺下了那個小隊長,瞪著眼睛望著他“你如果怕死就給我滾!之前跟著大王,跟著飛鹿大人南北征戰的時候都不怕死,這會兒你跟我說你怕死?”
那小隊長聞言愣了愣,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阿煙便轉身提著青銅刀跑了出去,帶著十多人做救火隊,那邊衝上來了敵人,就支援那邊。
石牆上,戰亂成了一團。
雙方廝殺了有二十分鍾左右,終於,在黑水族人悍不畏死的情況下,有大概五六人形成了規模登上了石牆,站穩了腳跟。
這五六人豁出性命戰鬥,雖然隻是堅持了不到一分鍾便倒在了石牆守軍的軍陣之下,但是,他們,卻是為同伴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源源不絕的黑水族人在熊山的帶領下上了石牆,一時之間,石牆之上,雙方族人混作一團廝殺。
喊聲震天,鮮血飄蓬。
整個石牆,都變作了血一般的紅色。
一名小隊長渾身失血的跑來到來了阿煙跟前,肩膀處,被木矛破開了一個大洞的他忍著疼,咬著牙道“阿煙大人,不,不行了,堵不住他們了,這些家夥都不要命了,咱們都被分開了,根本無法組成有規模的壓製!”
奮戰至今一身血的阿煙聞言抬頭來看,他在石牆上左右的掃視,當看到了入目滿是敵人的情況之後,不免的心生悲愴,心說,難道飛鹿大人交給自己的防線,就要丟了?
見阿煙發愣,那小隊長道“大人,咱們快走吧,趁著現在咱們還能撤退,趕緊撤下去守在後麵的路口關卡,不讓這些家夥直接進入咱們山脈腹地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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