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薇朵怎想的,反正是在姬賊這,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的她,心就放心多了。
這不是,她輕拍著胸口,口中說著還好還好之類慶幸的話。
忽然間,薇朵好似想到了什,問姬賊道“阿賊啊,你從來就沒有和大家說過你的家鄉,你長起來的地方是什樣的,可以,跟我說一下?”
姬賊聞言楞了一下,要說自己的家鄉?
二十一世紀的炎夏神都?
那高高的樓層,那可以在馬路上隨意行走的鐵房子。
就算是說了,薇朵真的能理解?
見姬賊發呆,薇朵把手在他麵前擺了擺“阿賊?”
聽到呼喚,姬賊這才回過神來,抿嘴笑了“家鄉?我的家鄉就在這啊。”
“誒?”
姬賊滿臉柔情,微笑道“對我而言,你們在哪,哪,就是我的家鄉。”
這一句話不亞於丟了個核彈在薇朵心頭,直接炸的她整個大腦係統都停止運轉,癱瘓了。
這不是,在聽了姬賊的話之後,薇朵立刻結結巴巴,語無倫次“阿,阿,阿賊,你,你怎突然說這些話了,怪,怪讓人害臊的。”
說話功夫,薇朵便扭捏了起來。
看的出來,今晚上的這一番兩人麵對麵的談話,也讓從南巡回來之後,薇朵麵對姬賊時,那股子不安,那股子焦慮,徹底的隨著風煙消雲散了。
漫漫長夜,倆人喝到什時候不知道,隻知道,最後姬賊送薇朵回去的時候,後者美目半遮,已經是出於高度迷糊狀態。
把薇朵送回了房間,姬賊本想離開,隻是走的時候被薇朵抓住了手腕子,後者躺在船上,楚楚可憐狀哀求“別走。”
姬賊是一個耳朵根子硬的人,更別說,現在倆人隻是確定關係,也沒有說是結婚了,姬賊怎可能留下?
姬賊不是這樣的人。
“好,我不走。”望著薇朵小貓也似的姿態,姬賊心軟了,口中無意識的就蹦出來了這一番話。
好了,收回上麵誇獎姬賊的話。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漫說姬賊,活佛在世都頂不住!
自古溫柔鄉就是英雄塚,更別說,姬賊也不認為自己是個英雄。
連英雄都頂不住,憑什要自己頂住?這不是為難他。
姬賊留下了。
留下是留下了,醉成了這樣的他如何知道,房子外麵,雪和榛偷牆根呢。
比及次一日天亮,走廊拐角處,蹲著守了一夜的不知道什時候睡著的二女突然驚醒,連忙驚醒跑到門口看,一看門還是虛掩的,鬆了一口氣,心說成了,一晚上勇士都沒出來,妥妥的沒跑了。
唯獨一點讓兩人都想不明白,那就是這一晚上的動靜太小了。
唉,可能是這些天勇士真的累了吧,沒有那多的精力也說不準。
正想著,薇朵旁邊的房間,也就是黎婭住的房子麵猛地傳來了一聲喊叫“阿賊!你,你怎在我房間麵!”
雪和榛都楞了一下,忙去看旁邊的房間。
目光轉過去方才看到,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姬賊從麵跑了出來。
二女忙追上去,一把按住了姬賊“勇士,你怎在黎婭房間?”
姬賊也搞不明白“是啊,我怎在黎婭房間?”
“你昨晚不是在薇朵那?什時候出來的?”
“我怎知···嗯?”正說著,姬賊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回頭來看雪和榛“你們兩個怎知道?”
二女“呃···”
這會功夫,黎婭跟著從房間麵光著腳跑出來,掐著腰衝姬賊“我說晚上怎冷了,哼,都是你,把我的被子給搶走了!”
嘰嘰喳喳的叫,黎婭忽然注意到了雪和榛也在,就呃了一聲,打招呼喊了兩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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