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阿觀膨脹。
隻能說,天下第一武道會這個名頭太響亮了。
他獲得第二名,可不就是天下第二?
在他眼,隻有一個人能打敗自己。
當然,這個人並不是比試上贏了自己的阿正,在他看來,自己和阿正的比賽,都算不上是比賽,規則太多了,真打起來,自己不怕阿正。
唯一讓他覺得不是對手的,也就是阿晃了。
畢竟單手扔千斤巨石,這一點,自己就做不到。
過去阿觀一直都是這想的,所以,你看著他對姬賊手下各個負責人尊敬,其實,那都是後輩對於前輩的恭歉,打心眼,他自認為能力不弱與這幾個人。
不然的話,為什這些位還要在和自己打的不相上下的阿正手下學習呢?
那不還是實力不夠。
可是今天,委實是讓他開了眼界。
狩扛著一人,還身形輕巧靈便,雙刀舞動之間,燦若風雷。
那些聽到動靜都拿出來骨矛阻攔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攔住他哪怕是一瞬的。
以至於,都做好了戰鬥準備的阿觀隻能是眼睜睜的瞧著狩帶著自己突陣。
越來越多的敵人集合在一處形成了規模,上前來阻攔歸路。
狩打的渾身是血,當然,並不是他自己的。
矮著身子觀察前方出現的敵人,狩知道,這一次,自己不好離開了。
但,就算是這樣,你家狩大人什時候退縮過?
再凶險的場麵他也不是沒見過。
不就是幾十人攔路,衝過去就是了。
狩也是給自己打氣,他做出這樣硬闖的決定,倒不是說他真有斬殺這幾十人的實力,而是他不向前衝的話,等到後麵敵人匯聚過來,那他隻有死路一條。
漓火雙壁,不管是狩和土山,永遠不缺的,便是鬥誌。
但瞧見,月色之下,狩大喊了一聲,提雙刀向前衝,宛如虎入羊群,大開殺戒。
阿觀心氣被激發,提著一把青銅刀跟在狩旁邊,與狩並肩作戰。
倆人一步一行,一步殺一人,活生生就是從血海之中殺出來一般。
為了活下去,倆人幾乎是拚盡了全力。
可就像是那話說的,遇到困難,你不拚一把,你都不知道有多絕望。
這句話用來形容目前的狩和阿觀正合適。
陸續有敵人從左右圍堵過來。
一個身材瘦長,看起來像是這些人首領的家夥在眾人的保護下出現在了不遠處,打量著圈中的狩和阿觀,的笑“就這兩個人,也敢來偷襲?真是不知道死!”
這人看的時候,雙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線。
倒不是說他眼睛有毛病,而是患有夜盲症的他,不這眯著眼睛,看不清楚。
可話說回來,就算這位眯著眼睛,他同樣也是看不清楚。
雙方戰鬥持續,殺的渾天黑地。
隨著越來越多人圍上來,體力消耗嚴重的阿觀開始喘起來了粗氣,吭哧吭哧的,連手上的刀都要握不穩了。
他有些放棄了“狩,狩大人,您,您找機會自己跑吧,我,我來掩護您。”
同樣是戰鬥到現在,狩所應對的敵人還比阿觀多,可是你看現在,狩依舊精力十足,體力充沛,也就是,額頭有細微的汗淌落。
聽到阿觀這話,狩一刀劈死麵前敵人“別廢話,來是咱們一起來的,沒道理我自己回去,待會你跟好了我知道?”
阿觀正詫異狩為什看著一點都不累呢,聽到狩這話,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
應聲剛出口,就看到狩平地一聲大喊,如舌戰春雷鳳鳴九霄。
緊跟著,狩持雙刀,威風凜凜向前衝,不再有任何體力的保留。
那些敵人大概齊的也沒有想到狩還有這充足的體力,當下,竟然忘了阻攔。
一連被狩衝破了好幾層的圍困之後,這才反應過來,嚎叫著向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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