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竟是法相期巔峰?”聽見黑袍人所言,韓成吉忍不住轉頭詢問張南。
“應該是吧!”張南不確定的回答。
“閣主公開對外展示,乃法相中期修為,但那黑袍人同為法相期,戰鬥中的感知卻不會有錯。”
“從戰鬥表現來看,閣主僅用一部分法相之威,便徹底壓製黑袍人,打散了對手的法相,實力差距十分明顯,修為必定領先不少。”張南接著分析道,可見他對張玄武的修為,同樣不是那清楚。
其實想來也很正常,張玄武修為突破,並不會向下屬通報,甚至還會有意隱藏。
聽得這番言論,韓成吉陷入了沉思。
張南似乎看破他的想法,出聲說道:“閣主若是要隱藏,當會以不同的方式對戰,不會輕易顯露出來。”
“或許閣主現在,不打算繼續隱藏,對方叫破他的修為,並沒有開口否認,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什。”
“往壞了說,即便閣主想要隱藏修為,被我們意外得知,也不至於被滅口啊!”張南開著玩笑打趣道。
“張刑使可不要誤會,晚輩自當是相信閣主大人!”韓成吉趕緊開口說道。
即便發現隱秘,他都隻擔心站隊的問題,張南乃張玄武之心腹,但他進入巡天閣,依舊想保持自由的立場,做個純粹的刑天衛,暗地賞善罰惡,不想為權勢混官場。
“從交戰開始,閣主完全壓製對方,但那黑袍人的表現,並未打算束手就擒,或許還有什底牌啊!”韓成吉又開口說道,直接改變了話題,把關注點轉回戰場。
“修煉到了法相期,誰都不是江湖小白,肯定藏著一些手段。”
“閣主沒有威逼太近,一步一步施加壓力,或許就有這方麵考慮。”張南點頭說道,認可韓成吉的看法,卻不為張玄武擔心。
二人交談之間,視線並未離開戰場,看著張玄武虛空踏步,行走如履平地,跨過了幾十丈距離,來到了黑袍人十丈之外。
“法相期巔峰,正好試試本座這七級靈符!”就在十丈距離之時,黑袍人取出一柄巴掌大的玉質劍符,舉在身前就要注入元力。
“七級劍符?”張玄武停住腳步,微微皺起了眉頭。
“靈符畢竟為死物,本閣主有何懼之?”
盡管語氣強硬,但張玄武高度警惕,並不如表麵那輕鬆。
“那便試試,看你能否接下這一劍?”黑袍人語氣變得平靜,反倒令人摸不清底細。
張玄武認為對方,並無把握憑一枚靈符扭轉局麵,拖延時間的幾率更大。
卻不料那黑袍人,已經向玉符中注入元力,激發隻在一念之間。
麵臨如此形勢,張玄武催動元力,向著側後方暴退。
“噗!”
在張玄武退開之際,黑袍人卻收回玉符,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黑色虛影一晃,一道紅光閃現。
幾人視線之內,黑袍人所穿黑袍,輕飄飄的掉落在地,其人卻已消失無蹤。
“血遁之術,果真狡猾啊!”張玄武神色變幻,似乎有些懊惱,卻又不算過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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