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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選擇威脅更大普世宗教，而非貌似無害的富商茲家族，理由也單——自己和他之間，存著根本性的利益矛盾。

    如果自己的目標僅僅是備司令，在殖民地混吃死熬資曆那倒是無所謂；但自己真的任務是幫盧恩家族在殖民地站穩腳跟，成為冰龍峽灣幕後的實際統治者；和種擁有大量固定資產，占據著實質性壟斷地位的產主之，不可能不爆發衝突。

    最直例子——為能風師在殖民地做到自給自足，就得發展地產業和製造業，打壓原材料價格同時削減本產品的進口，那就勢要傷害手攥礦井和林場的威茲勒家族的利益。

    就算對方願意協，安森也不敢把這些關係到風後勤產交給一個本地的地頭蛇。

    較之下，那位普世主教沒有這方麵的顧慮了。

    在這一點上最早站出來抗教廷的普世宗，和教簡直走了兩個極端—後者始處心慮的想要建立間天國，前者對世俗毫無興趣，堅決認為教會就隻該負責信仰方麵的事務，同竭力化種種宗教儀式，甚至連堂的在意都快要拋棄了。

    客觀的評價普世宗的話，刨們變著花樣折騰異端和異教徒的行為，以及狂熱入腦的聖戰理想，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應該算是一群比較單純固執的人。

    最要的是，威茲勒家族的勢力僅僅局限於白鯨港，珀教卻擁有覆整個冰龍灣殖民的影響，普世宗更是新大陸殖民者當中為流行教派。

    隻要有能，安並不希望自己控製的區域有一個小小的白鯨港；在這方麵，隻有普世宗的主教才有可能提供更幫助。

    誠如果和對方的作過於深入，會大大提高暴露自己是一名舊神派乃至施法者的概率；但就算刻意躲開對方，也不等於風險小於甚至等於零。

    話又說回來，合作是雙方而不是單方麵的行為，為什要認定受影響的一是自己，而不是對方呢？

    連審判庭都施法，一個舊神派為什不能同時還是虔秩序之環信徒？安森就一直覺得自己相當的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