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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記錯的話,親的若瑟夫叔叔,當初在長湖鎮見麵的時候,好像也是類似的情況?
哦不不不…你記了,我親愛法比安侄子,這次和上次還是有點兒區別的。
比如?
比如說,次我還有啡喝。
軍團司令部監獄,被鐐銬繩索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若瑟夫露出了玩的笑容,朝坐在對麵的法比安調侃道。
不過他隻是純粹憑聲判斷,因兩眼都被厚的亞麻布蒙住,且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堵鏤空加了鐵柵欄的—這多虧若瑟夫本人的提,不能直視一名黑法師的眼。
和溫暖的壁爐,滾燙的咖啡比起來,這的待遇可以說天差地別,原本以為洛維人會對自己人更親切些來著,看起來是我想多了。若瑟夫自嘲道:
當然,我猜這麵肯定有我親愛侄子的真誠提醒,否則以你們現在境況,不會籌措這多資源,來對付我這一個已經沒什用處的犯的——你說是不是啊,親的法比安?
比安微蹙眉,並未開口說什。
和多年未見,曾經關親密的叔叔以這種方式重逢,實在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作為前近衛軍軍官和王室密探,不在與談判對象交流過中流露真實情感,屬於本功的範疇;同時為一名優秀的打工人,不把生活帶入工作也是他一直恪守的則。
但這次貌似是辦不到了。
自己親愛的若瑟夫叔叔,他就是個象棋高手,在開口的瞬間就把自己吃得死的,不挑自己的情緒,讓審訊變成廢話交流大會。
做平時法比安會第一個議給方用刑…肉懲罰並不總是那實用,卻解決很多被審訊者嘴硬問題,特別當傷害觸及精神的時候。
可…對麵是若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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