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還踢人屁股？

    我家可比你家礦多。

    心油然升騰一股自信，南意往旁邊挪了一步，借著廣播體操的聲音假裝聽不到寧知許的話。後半程沒投過去一個眼神。

    渾水摸魚對付一節課間操，伴隨著喇叭傳來教導主任一聲‘集合’，南意跟著前排女生聚到班級隊伍。

    主任例行在台上強調了學習和休息的重要性，五分鍾後終於在怨聲載道結束噩夢般的課間操，上千人立刻蜂湧進教學樓。

    男女生三五成群，嬉笑打鬧。

    南意沒朋友，也不想和人交朋友。

    雙手插兜，獨自慢悠悠地隨人群行走。

    “許爺，中午放學去哪吃飯？”

    這充滿崇拜迷戀的傻白甜語氣，除了蔣羽全校也找不出第二個。

    寧知許就在身後，南意下意識就想躲，有他在的地方她一萬個不自在。

    然而，她剛邁出一大步，屁股上又挨了一記。這次是鞋尖輕蹭了她的臀。

    “你！”南意回頭恰好對上許爺那萬年頹美的慵懶雙眸，眼皮單薄，跟你說話都不好好睜開眼睛看你的那股漫不經心，仿佛你就是個小辣雞。

    她被眼神侮辱的夠嗆。‘你’了半天，也沒吐出下個字。

    寧知許側身從南意身旁走過，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她的肩膀，落了一句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回複蔣羽的話。

    “放學有事。”

    蔣羽立刻追問：“啥事？比吃飯還重要？”

    少年挺拔清瘦的背影在人群中格外受人矚目，礦主所到之處大家自動靜默消音。所以他的下一句回答顯得尤為清晰。

    “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