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一點也不傻,還知道吸著鼻涕和她談條件。
微微咬了下粉嫩的唇,女孩子聲音溫軟,語氣卻格外認真:“我告訴你我怎護理頭發,你要繼續罩著我不受欺負。”
十中人的腦回路都很令人驚奇。南意歎息著搖了搖頭,重新塞上了耳機:“妹妹再見。”
見她走了,傻白甜起身拍拍土,跟了上去:“你,不幫我?”
“我很忙。”
南意背對著她擺擺手。
因為頭發跟她談條件,妹妹還是太年輕。走出校園,穿過一條街兩條巷子,南意彎身進了一輛低調的限量豪車。
南耀業為了讓她隱藏身份也是煞費苦心了。
*
南意上車後一秒卸下表情,腦袋探到前排看司機叔叔:“沈伯伯,我爸今天是不是很生氣?”
“有點。”沈伯瞧了眼小姑娘委屈的樣子,話語盡可能含蓄一點。
他要是說你爸爸今天差點氣的吸氧,估計她能跳車跑了。
小姑娘哎了一聲,調換一首悲涼氛圍的音樂,窩在後座等待家的審判。
因為看了一場熱鬧,南意回家時間比以往晚一些。
車子緩緩停在本市最豪華的別墅區。
南意按了密碼進門,一進門就看到端坐在客廳的人。
南耀業年過四十,身材和樣貌仍是人中翹首,溫和斯文,俊美儒雅。當然,舔顏的前提是忽略他手逐漸變形的鐵棒。
母親大人和小姐妹出國血拚,南意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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