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裝逼語氣。
南意不情不願拽著他的袖子,晃了又晃:“求求你了,許爺~大佬~”
她一連晃了好幾下,寧知許覺得有些不對勁。
待他手臂傳來酸麻感,他才記起這個小姑娘力氣有多大。一聲‘好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撕拉一聲,世界安靜了。
南意兩指拎著一截校服袖子,整個人僵在座椅上回不過神。她……做了什?!
“額……”
全班最高禮節注目禮,看許爺臉色陰沉,校服左袖齊根斷掉,再看看小仙女驚恐的表情。集體為她點蠟。
別說敢扯壞許爺袖子了。
據江湖傳聞,某次戰役中,許爺掉了根頭發絲,都剁了對方一根手指。
這次沒了一隻袖子。
小仙女離被分屍不遠了。
“許爺,我說我想給你繡個花,你信嗎?”
略帶尷尬地放下袖子,南意訕笑。
“南意。”
寧知許很少叫她的名字,一叫準沒好事。
脫下殘損的校服,少年把她的桌子推遠兩厘米,甩了一下剛被她扯動的酸麻手臂:“離、我、遠、點。”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實力演繹作死一百式,南意覺得她進步前五十名沒希望了。
如今,先力求活著吧。
……
課間操時間,兩個人身影格外矚目,站在全校隊伍最後邊,接受教導主任的批評。
一個是沒穿校服的寧知許。
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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