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嘀咕半天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許爺好像挺討厭韓理的。
頭頂上方始終沒傳來回應的聲音,她不確定地仰頭瞧一眼,才發現少年一直望著窗外,壓根沒在理會她說什。
好險。
她勉強說服自己沒有道歉這個步驟就原諒了許爺,這要是再來一場冷戰她怕是一生磕不到許爺的顏了。
公交車逐漸恢複平穩,南意鬆開抓他手臂的五指,從褲兜摸了耳機出來聽歌。
而在她低頭搗鼓耳機線時,本來視線望著窗外的少年,收回目光瞧了瞧小姑娘的發頂。
眸色深沉。
**
許狗跟女人跑了。
陳安歌落了台球廳的卷簾門準備去尋個樂子,剛點了煙轉過身,遠遠瞧見台階上去而複返的小女孩。
對於唐梔死皮賴臉的執著,他向來嗤之以鼻。
表麵賊乖,骨子卻比他還叛逆。
單手壓了壓後脖頸,目不斜視從女孩旁邊經過,交錯那,不出意料地袖口被人扯住。
輕咬著煙頭,男生吐字模糊:“放開。”
攥著一截衣料的手指收緊聚攏,望著男生側臉幾秒,女孩往前近了一步,準確無誤地抱住男生勁的腰身。
像是做過無數次那樣,動作流暢自然。
一顆小腦袋抵在胸口,男生取下嘴的煙,單手撣了撣,輕出的煙霧噴灑在女孩頭頂。
“唐梔,別鬧。”
語調帶著十足十的冷意和不耐。
女孩沒有回應,懷中瘦弱的肩膀卻在抖個不停,胸口薄薄的衣料很快濡濕一片。
“陳安歌。”
奶聲奶氣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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