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中觀眾席那邊靜的就跟不是來看比賽似的。
兩個學校的學生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
三中人一臉懵逼。
球隊有人嘀咕:“什情況?這他媽打比賽這沒激情嗎?這幫呆子不會趁這個時間刷題吧。”
剛下賽場的男生接過隊友遞來的礦泉水,聞言,一邊擰開瓶蓋一邊隨意往對麵投去視線。
落在額前的發尾都被汗水打濕,略微淩亂的散在眉骨傷疤處。
麵容斯文,卻隱隱透著至骨野性。
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顎弧線流淌至頸線,最後浸濕在球衣。
扯唇,笑容噙著譏諷:“他們都輸的這慘了,許爺還能忍著不上場,也是厲害。”
知道穆淮安就是為了挑事來的。
旁邊的隊友給他遞過去了自己的手機:“我有個朋友是他們學校的。剛發了個條狀態,許爺好像在忙著.....校園霸淩呢。”
穆淮安喝水動作一頓,眉梢微微上揚:“霸淩?”
視線下移,他掃了眼屏幕上的文字。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兩下,隊友接著說:“好多人都發了類似狀態,說許爺盯上了個女生,天天欺負她。”
“要我說這事沒有可信度。不過他最近身邊還真出現個小姑娘,那模樣絕了。”
“說是許爺的小媳婦我都信。”
事關寧知許,穆淮安難得饒有興致地多問兩句:“漂亮?”
一回想起那張臉,男生激動地都快拍大腿了。
“實不相瞞,前些日子在公交站牌我遇見她一次,魂都沒了。”
“剛才十中第一組啦啦隊就有她。穆哥,你來晚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指腹輕輕摩挲瓶身,穆淮安輕笑,嗓音悅耳:“叫什名字?”
校服上麵都別著名字標牌呢。
男生秒回:“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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