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許又睡了兩節課。
南意看著他的後腦勺,回想她昨晚是怎睡著的。
反正她一覺起來躺在大床中央,身上嚴嚴實實蓋著被子,床腳的雜誌都被人收好擺放在桌邊。
至於許爺什時候回去的——
完全不記得了。
隻記得手感不錯。
她已經兩次抱著抱著人就睡著了。
該說不說,許爺的催眠效果媲美數理化。
第二節課下課是課間操時間。
班級的同學們陸陸續續往外走。
喇叭的音樂大得驚人,趴桌睡覺的少年眉眼不耐地睜眼,神情帶著懶倦。
教室的人走了大半,旁邊的人還在,南意坐在椅子上前後晃,在看他早自習給她留的數學題。
比前兩天有長進。
今天五道題隻錯了四道。
少年嗓音帶點初醒的啞:“還不走?”
“人太多了,我不想擠。”南意按動碳素筆,瞧著人都走差不多了才起身,隨口問:“你昨天睡得很晚?”
每次剛睡醒,少年反應都比平時略微延時兩秒。
才回:“幾乎沒睡。”
南意自然接話:“為什?”
“肩膀疼,睡不著。”
許爺起身,身下的凳子隨著退後:“你家祖傳擰鋼筋的嗎?這手勁。”
南.擰鋼筋.意:“.....”
行。
她的錯。
兩人座位在最後一排,教室前排的學生幾乎都走光了,還有幾個人正從前門走。
小姑娘眉心微動。
在少年快要踏出門一瞬間,扯著他到了門後牆角。
動作穩準狠,不由分說抱了過去:“大兄弟,我向你道個歉。”
這速度,這力量——
校園扛把子許爺當時嚇壞了。
狹小的空間內,南意得逞又欠揍的朝他笑,少年徹底清醒過來,懶懶勾唇:“好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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