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低頭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有些發懵。
誰......進來過啊?
這群孩子也就十六七歲,似乎覺察自己說話不妥,做筆錄的男人及時止住話音。
話題回歸到眼下正事上。
“說吧,這件事誰是主謀?聚眾鬧事,總有個頭目吧。還是說你們幾個就是一幫熱血青年,看人不順眼直接衝過去就打了。一個個長得都挺好看,做事倒挺凶殘。對方沒追究過責,不然那程度,你們夠吃幾天牢飯了。過來簽個字,讓家長來領人。”
南意沒想到自己裝個逼差點裝出一碗牢飯。
還需要家長領人?她頓時腦補出南耀業掰彎鐵棒的唯美畫麵。
死定了——
南.主謀.意聳搭著腦袋正要上前坦白,一隻手臂橫出來擋住她。
小姑娘抬眼,恰好瞧見少年線條冷硬的側臉。
“你別動。”
將人攔住,寧知許過去在紙上姓名欄簽上自己的名字。也隻簽了自己的名字。
寧知許這三個字太過熟悉,男人在桌上磕了磕筆頭,說話聲音僅兩人可聽見:“還真是你啊。你進來的有點頻繁吧。還是說,你對這牢房情有獨鍾?”
少年勾唇淺笑了下:“哥,那幾個是被我帶出來的乖學生,不經嚇,別讓他們簽字了。”
這可不是能打商量的地方。
男人剛要拒絕,隻聽麵前少年平靜丟字:“他們都沒案底,我不一樣。”
真是熱血少年,無所畏懼。
拿起這張紙瞧了瞧他的名字,男人善意提醒:“你懂帶頭鬧事和聚眾鬧事的區別嗎?你想講義氣,也沒必要拿這種事講。你這是自毀前程。這事是不大,但是攤你身上就大了。”
“也不大。”
少年自始至終都沒什情緒,甚至帶了乖和配合:“讓他們走吧,我留下來錄筆錄。”
.....
頭哥那邊不敢鬧事,挨打也得自認倒黴,由於雙方處於和解狀態,所以這件事當做一般鬧事來處理。
南意他們各自叫了家長,寧知許留下錄筆錄,陳安歌情況特殊沒人領正在接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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