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過世一周年的日子,這孩子肯定會回那所城市。
寧文韜動唇,臉上浮出愧疚,半晌才吞吐道:“那個....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嗯。”
少年未感意外,似乎男人說什話做什事,都不能挑起他半分情緒:“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
態度疏離有禮,比對待陌生人還要冷上幾分。
男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他染血的衣袖上,眸噙著黯淡的光,聲調也低沉下去:“知許,我對你寄予了很多希望。你不要自毀前程。”
寧知許再度嗯聲,察覺到他無話可說了,道了句再見後越過人直接離開。話少的可憐。
寧文韜看少年的遠去的背影,臉上情緒複雜。
對於當年的事情他是愧疚的,但能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他從不認為自己錯了。
即便有錯。
也是培養出這一位性格倔強的兒子。
怎都不肯放下,怎都不肯往前看。
*
*
南意在校門口坐了一趟公交車,又坐了出租車。
南耀業給的生活費太有限,她是用愛心募捐的錢。雖然她不知道是什給了這些人她很窮的錯覺,但是那張百人簽名捐款的紙她留下了。
百億千金向來恩怨分明,琢磨著以後一人還一套房作為感謝。
出租車抵達飯店門口,南意按照包間號跟侍者進去。
環境優雅的包間,女人正在握著茶杯輕抿茶水,小姑娘看到美麗事物再度無法自拔,一聲‘偶像’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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