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坐牢......這類詞壓根不可能和寧知許這樣的逼王聯係在一起。
南意第一反應是想抽穆淮安一巴掌:“你才坐過牢,你全家都坐過牢。撒謊也找個好點的說詞。你怎不說他炸過碉堡呢。還殺人?他殺人還能在這站著讓你誣賴?”
要不是有一隻手還得抓著寧知許,她早過去給他來一個懷疑人生的過肩摔。
聽著女孩一連串劈啪啦的話語,穆淮安輕挑眉頭,牽動眉尾疤痕。一點點摧毀寧知許在小姑娘眼的完美形象:“你問你許爺啊。問問他那幾個月牢飯好不好吃。問問他這雙手是不是沾過一條人命和我這道疤。”
假話說的跟真的似的。
南意拍拍少年肩頭:“許爺上!打死他!你把他打殘了,我用黑卡替你擺平。”
少年沒動,冷白的肌膚泛著寒。她握著的那隻手的溫度也在一點點下降。
耳邊似乎有風聲呼嘯而過,不斷往南意心口灌風。
搭在少年肩上的手滑落下來。頃刻之間全身力氣泄得幹淨,小姑娘抿了抿唇角,試探地問:“他說的是......真的?”
少年沒回答,漆黑深邃的眸沉沉望著她。
這種沉默令人心慌,南意有些急:“我不信他,我信你。你說沒有,我就信。”
南意很怕那個肯定的回答。
更怕麵前這個清冷桀驁的少年背了這一段過去。
而在她焦慮不安的目光注視下,寧知許緩緩點頭,艱難生澀地從喉間擠字:“是。”
這件事的衝擊力大過南意目前人生的所有事。
她的腦海閃過公安局那個男人的話——我看你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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