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人相信他在追求南意,社會許爺陷入苦惱之中。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方式用錯了。
小姑娘在對麵吃的歡快,咬著雞肉朝著他笑:“許爺,你還鬱悶呢?”
“吃東西不要說話。”少年隔著桌子,拿過她手邊的湯喂到她跟前:“會噎到的。”
南意就著他的手,牙齒磕住瓷碗邊緣,慢慢喝湯,水眸卻在看著他。
等她吃完嘴的食物,才感歎一句:“我都想叫你一聲爸爸,你說,誰會認為你在追我。”
老幹部附體時,南意覺得他比自己大了不止一歲。
他犯騷,她又抵不住。
寧知許也是將兩種極端演繹的淋漓盡致。
少年放下碗,把餐盤的肉都挑給她,然後把她不吃的蔬菜夾到自己盤中:“少胡說,乖乖吃飯。”
南意在家吃飯挺乖的,和他在一起就總也乖不了,總是安靜沒幾秒就開始找他聊天。
反正寧知許疼她,又不會打她。
小姑娘膽大妄為,在桌下輕輕碰了碰他的腿:“我運動會本來想去跳啦啦操,可是我頭疼,又不想蹦蹦跳跳的。你說我報什其他項目好?”
看她咬著筷子頭,可可愛愛歪著腦袋看自己。
寧知許忍不住狗言狗語:“南意,你這力氣適合扔鉛球,絕對全校第一。標槍也可以。”
南意嘶了一聲,在桌下踢他鞋尖。
“狗東西,扣分扣分!你這樣是追不到我的。”
少年輕笑:“你坐在觀眾席為我加油吧。然後周五下午我帶你去台球廳玩。”
提到他的比賽項目,南意都犯愁:“你說你逞什能,三千米,累死了。”
看她吃飽了,寧知許收拾好兩人的餐盤和碗,疊在一起單手托著,另一隻手朝她伸過去。
小姑娘拉住了他的袖口,跟著他慢慢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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