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泊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回來,少年單手抄在褲袋,步伐緩慢悠閑。
朝南意方向揚揚下巴,小慫包立刻會意。
睜著烏黑的眼睛朝著女孩子信誓旦旦保證:“南南你放心,就算你倆在學校生個孩子,我也不會對南伯父說半個字,我還可以幫你養。”
“........”
這態度轉變的簡直不止一百八十度。
南意越過他去看寧知許:“你怎他了?”
少年靠在櫃台邊,語調漫不經心的:“我跟他說,他要是敢說半個字,我就把他四肢打斷,讓他再也不能碰籃球。”
好絕!
南意都想給他豎拇指。
這話死死捏住愛球如命的曲泊陽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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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快要三點多。
寧知許叫曲泊陽和唐梔一起留下吃燒烤,其實主要是想把麻煩的工作丟給那個慫包。
為了讓南意吃海鮮粥填肚子,寧知許買了四份分給所有人。
看到少一碗,陳安歌嘖嘖有聲:“你他媽缺錢?你吃泡麵演苦情戲?”
少年輕挑眉頭,沒回複。
而他旁邊的小姑娘吃了兩口粥,就說飽了。一碗粥就跟沒動過似的。
他自然接過來和往常一樣喝掉了。
看到寧知許一係列行為,陳安歌篤定了。
南意就是寧知許祖宗。
當然了。
也是他的金主。
天剛黑,五人搬著東西上天台。
這附近都是居民樓,最高的樓層才六層。沒有高樓大廈的遮擋,視野格外遼闊。夜晚溫度也適宜。
陳安歌和寧知許帶著曲泊陽在弄炭火和燒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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