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又嬌氣上了。
小姑娘開開心心走過去,自力更生地把桌椅擺好,和他對齊。
也沒和他說話的打算,吃飽喝足懶倦地趴在桌上玩手機,刷到有意思的新聞,還會時不時發出笑聲。
窗外綠柳隨風輕拂,滿眼都是綠意。
寧知許心底湧出躁意,側過身,漂亮修長的手指叩了叩她的桌麵。
小姑娘專注玩手機,餘光都吝嗇給他:“有事就說。”
有、事、就、說?
聽聽這無所謂且不耐煩的語氣。
和倒數第一有了身體接觸後,對他就這態度?
社會你許爺就沒受過這大委屈。
收回手,眉眼陰鬱的少年起身踹開自己的凳子,繞過她身後離開教室,鋁合金門甩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南意終於放下不怎好玩的手機,扯了扯唇,真是醋味衝天。
小姑娘把塞在寬大校服口袋的三明治和牛奶放進他的桌洞,又把他可憐的椅子重新擺正才跟過去。
天台上
寧知許躬身趴在圍欄邊,摸出手機給陳安歌打了個電話。
正中午,日夜顛倒的人睡得正香。
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起床氣也挺大:“許狗,你他媽大中午打什電話?”
寧知許望著滿校園的綠柳,握著手機輕輕吐字:“傻逼。”
“操。”
陳安歌睡意沒了大半:“有病吧你。”
不管做什,大佬都理直氣壯:“南意不理我,我沒地出氣,罵你兩句。忍著吧。”
莫名當了炮灰的陳安歌剛張嘴準備開罵,電話被人掛斷了。
等再打過去,一直是占線狀態。
他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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