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外。
男人眉眼覆著寒意,看著麵前的男女:“南意說的對,是你們對不起那個孩子。當**,我想知道就不難查到。一個負心薄情,一個自私自利,你們兩個還真是刷新人的認識。”
“溫瀾女士。你兒子穆淮安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看來前些日子給你們星瀾的警告不夠。”
南意從體育館樓上摔下來,這件事查一查,憑著南家能耐很容易查出來。
雖然沒直接證據表明是穆淮安做的,但是不難把事情聯係起來。
南耀業給星瀾了點小小的警告,令星瀾幾乎損失一個億。
本以為溫瀾會好好管教兒子,結果還是不安分。
他們不是人。
精美皮囊之下是一顆發黑的心髒。
寧文韜對抗不過南耀業,壓住一口氣,音色沉沉:“南先生,這是我們家事。”
溫瀾拉他衣袖,晚一步,沒製止住他脫口而出的話語。
南耀業身材偉岸高大,立在兩人麵前,俊美臉龐噙著嘲弄冷笑:“家事?可是你間接讓我們小公主傷心了,這事就沒完了。寧先生,說話之前可要三思啊。還有溫女士,你管不了你兒子,今後我會替你管教,不然那樣的人長大了,對社會也沒什貢獻。我南耀業可能做了太多慈善,你們就以為我是善人了。你們傷害寧知許,就是傷害我女兒,那就是觸碰我的底線。懂?”
因為穆淮安發愁,溫瀾理虧,卻沒有降低姿態,態度疏離也有一絲硬撐著的傲氣:“知道,南先生,我會管教兒子。”
和他們說話真挺煩的。
再也不屑看這兩人,男人抬腳邁步進公安局大廳。
沒進去,站在門口,和警員交談。
“這事怎判?”
警員和他認識,多說了兩句:“這事雙方過錯。按理說,寧知許會判的輕一點,那些人會重一些,不過人家有錢有人,和局領導有關係。”
在他麵前提有錢有人脈?
男人瞥了眼擁抱著的男女孩,聲音壓低,駭人氣場散於無形:“這一次,我要讓這些狗雜種把之前欠的一起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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