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泊陽最後走的時候都是一步三回頭,童西倩看了兩眼收回目光,扯唇調侃的笑:“他肯定比陳安歌對你好。”
唐梔站在她麵前,十足乖乖女模樣。
輕啊了一聲,對著不熟悉的人也習慣性解釋:“我們是同學,不是那樣的關係。”
這小心翼翼態度惹得女生發笑。
嚴格來說,她們倆算是情敵關係。
唐梔竟然還一本正經給她解釋這個。真有意思。
陳安歌說她和她們沒什區別,在童西倩看來,區別大了。
這小女孩明顯和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純的要命,幹淨的要命。
“你說你個千金小姐,喜歡上街頭混混,尋求刺激嗎?”童西倩不懂婉轉,直奔主題:“除了...臉好,陳安歌哪值得你喜歡了。”
她本想說活兒好,臉好,想了想,還是算了。
唐梔比童西倩矮一點,微微仰著臉看她精致臉龐,黑眸蓄著堅定:“安安很好的,哪都好。”
那副護犢子的架勢像是隨隨便便能張口說出他一百個優點,還不容許反駁那種。
童西倩望著她,沒接話。
剛才她從樓上下來遇見了護士,隨便扯了兩句。
說做手術那天,手術台上陷入昏迷的陳安歌嘴念叨過一個人名。
不是唐梔。
不是她。
而是念了句,許狗。
陳安歌沒有心,不會愛一個人,在這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估計隻有他的兄弟。
陳安歌會是一個好兄弟,但永遠不會是一個合格的愛人。
童西倩一開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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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理打車送南意到別墅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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