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寧知許特別不好惹,單薄的眼皮半搭著,初醒的嗓音帶著啞:“韓理在麵。”鴨舌帽半壓下來,露出微抿的薄唇,唇角微微向下,少年氣壓有點低。
社會許爺的起床氣依舊很大。
王冕隻好奇他家藝人房間怎多了個人:“那個寧........”
話沒問完,某位渾身籠著陰霾的少年側身從他旁邊走過去了。
“這叫啥事呢。”王冕嘀咕一句,眼尖瞄到放在房間門口鞋櫃上麵的食品禮盒。
本應該在南意手上的禮盒現在在韓理房間。
本不應該出現的人昨晚也在韓理房間。
韓理入眠晚,睡的也淺。昨天寧知許扭他那兩下力道不輕,這一醒來肩膀跟被人卸了似的疼,趿拉著拖鞋從臥室出來,弓著腰招呼王冕:“冕哥救救我,我要疼死了。”
本來就在瞎腦補的王冕看韓理一臉被吸幹陽氣的頹廢樣兒,不禁倒吸一口氣。
他家頂流現在囂張到明目張膽叫人來房間玩?
王冕試探地問:“你這是怎了?”
韓理咬牙切齒:“寧知許幹的好事!”
“……”不用問細節了,實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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