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歌在男女之事上從來不是個好人。
他瞧上的獵物,無一例外會被吞入腹中。
未經綻放的花骨朵散發著陣陣清幽。小女孩動作生疏青澀,舌頭都不會伸。但即便隻是啄一啄他的唇,她也用盡了勇氣,微翹的睫毛始終在顫抖。燈影打下,在眼下肌膚拓下似是蝴蝶半翼的剪影。
陳安歌應該教她一些技巧方便他享用。
可他不想。也不能。
短暫拋開的理智瞬間恢複。
差點被少女誘惑的海妖回了神,身體稍向後仰了下,避開了她的觸碰。
“親夠了?”
眼迷離散去,剩下的隻有冷漠疏離。
在鋪著淺淡光影的黑夜中,對麵小女孩的羞澀與緊張暴露無遺。
腿蹲麻了,腦袋也是暈的,唐梔站不穩。
陳安歌快她一步,起身撈起這朵剛做完‘驚天壞事’的梔子花。
她靠著他,腳底似是幾萬隻螞蟻在咬。
“陳安歌。”壞事做一件也是做,兩件也是做。
學壞的小女孩聲音放到最軟,身體也是軟的,仰著頭眼落滿了期盼的光:“......我腳麻了。”
也知曉陳安歌什脾性,絕情起來壓根不懂憐香惜玉。害怕被推開,唐梔提前攥住他的衣服緊緊抱住他的腰。
做最無賴的事情,用最無辜的演技。
陳安歌冷了臉,桃花眼覆了霜:“唐梔,鬆開。”
要是倒退兩年前,甚至兩個月前,他這凶唐梔早就害怕地鬆開他。
現在,她隻害怕放開他。
一個越凶,一個越黏。
“你收留我住一天,我就鬆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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