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許這兩天電話響了也不接。原來是這個原因。
南意:“寧叔叔怎了?”
叫什寧叔叔,應該叫他寧渣男!蘇卿這樣想,卻沒法這教育孩子。拋開稱呼問題,回她:“胃出血,沒大事。早就能出院了,等寧知許呢。”
南意對寧文韜印象也不好。
不負責任、脾氣差、自以為是。最關鍵的是,他對寧知許不好。
南意不願意讓寧知許去看望那樣狠心的父親。可是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寧知許有血脈聯係的人了,也是唯一能解開寧知許心結的人吧。
日子長著呢。
她不想那個少年背負那多。
......
......
韓理雙手環臂背靠著牆,斜睨站在洗手台前的少年,挑眉道:“看我和丈母娘聊天嫉妒了?”
熟悉的疼痛感襲來,受傷的拇指神經牽連整隻右手。寧知許低垂眉眼,水放在流動的冷水下緩解痛苦,無暇理會旁邊人的話。
韓理看他一會兒,斂起玩笑模樣,正色道:“寧知許,你進去那點事我查的一清二楚。逞什能呢?非要跑來當個助理。南意要是知道你當初差點死監獄,她......”
沒說完的話淹沒在少年回眸的一記眼神中。
寧知許關掉水龍頭,直起身,被鴨舌帽擋住的半張臉陷入陰影,少年五官淩厲,眼神又凶又狠:“韓理,我勸你別亂說話。一個字也別亂說。”
他和陳安歌都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人,什都不怕。
韓理沒想告訴南意,這純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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