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斜倚沙發靠背,醉酒的眼尾拖著一條紅。桃花眼波光瀲灩,搭在扶手上的手指銜著煙,煙頭猩紅一點,遠不及他眼中的妖冶奪目。
“南老板考慮考慮。”
喝酒釋放天性,騷的無邊無際。
這就是個禍害。
專門為禍害小姑娘而生。
南意隨手撿了個酒瓶子,小手握住瓶口,稍一用力,嘎巴一聲,玻璃瓶身一分為二。
見過酒瓶砸腦袋,也見過酒瓶敲桌子。就沒見過徒手掰開的。對麵還是個俏生生的姑娘家。
陳安歌徹底領教南意的大力了。
搓滅煙頭,扯唇,吐了一句:“這**,許狗是下麵那個吧。”
她要是用力氣,許狗將來不得死床上。
南意是有點力氣傍身的。
“你要是再對唐梔不好,我就......我就.......”偶爾對著寧知許開開車還行,換成別人南意也不好開口,隻是略帶深意的往陳安歌下半身掃了眼,以示警告。
真動起手他還真打不過。陳安歌肩胛骨微顫,笑的很大聲。
“我操,牛逼。”
兩人太吵了。
寧知許幽幽轉醒,眼睛尋摸到南意的方向,見小姑娘握著碎掉的酒瓶子在看陳安歌的.......
她在看哪?
酒意散了兩分,寧知許叫人:“南意。”
南意啊了一聲放下酒瓶,繞過茶幾走到他對麵,抬手輕輕把他額前碎發撥開。
不在劇組,他沒有戴帽子。
少年睜著一雙染著迷離醉意的眼眸看她,聲音有些低:“還喜歡陳安歌的腰?”
這事兒他記了兩年多。
陳安歌還在旁邊笑,南意解釋:“不喜歡。我喜歡你的。”
她見過,很難忘。
寧知許喝了酒變得很乖,頭頂都要冒出毛茸茸的耳朵了。他伸手遞到南意麵前,眼巴巴瞧著她:“你牽我手,帶我回房間。”
他越乖,南意越想逗他:“不牽,你自己走。”
這是被拒絕了。
寧知許垂下頭,整個人蔫巴巴:“意寶不喜歡我了。”
陳安歌嘖聲,聽不下去了。
“我去吹吹風。”
今晚沒風。他找個借口跑了。
大廳隻剩下他們二人,南意難得逮到這樣的機會,壞心地還想要逗他玩:“是啊,不喜歡你了,怎辦?”
寧知許垂著腦袋沒聲音。
南意以為他又睡了,湊近,想扶他回房間。
腳步還沒站穩,少年突然雙手攬住她的腰,下顎抵在她柔軟的腹部,在她懷仰著頭睜眼看她:“可是我最喜歡意寶了。”
少年溫柔的不像話,南意心尖兒化成軟軟的一汪水。
抬手勾住他的脖頸,手指穿進他的發間撫摸:“有多喜歡?”
被她抱的太舒服了。
寧知許埋進她的懷,聲音不太清晰:“非常非常喜歡,這個世界上最喜歡……”後麵的話徹底聽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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